“幸好穿着这身铠甲否则你的半边身子就要被那短刀生生劈开了。”钟离平查看了一下季文的伤势发现除了季文的肩头部位的铠甲被劈开一条口子淌了不少血外一道深深的划痕留在季文身上的大秦将铠之上显然季文能在樊哙临死一击下存活全靠大秦将铠的护估之功。
吕布从马车上翻身下来来到樊哙那死不瞑目的头颅前看了几眼后指着不远处樊哙的尸身淡淡吩咐道:“怎么说此人也算是一个勇士就且将他的头颅和尸身一起丢到一旁的河水中吧也好胜过让野狗将他残躯叼了去。…
季文捂着肩膀的伤势站起身来也看了一眼樊哙的头颅却反驳道:“不过是个不要命的莽夫罢了如何能算得上勇士?”对于自己伤在一个无名之辈的手中季文对樊哙的仇恨之心让他想给樊哙尸身一个被野狗撕咬死无全尸的悲惨下场。
吕布头也不回的走向马车:“能在你和钟离平的夹击下走过几个回合还能将你伤到如果单单是个莽夫的话真的能做到这些吗?莫要多说将他尸首丢入河中就换一匹马乘骑吧。刚刚耽搁了一些时间今日之内我们必须入沛县县城我尚且还有一些事要去办。
钟离平拍了拍好友季文的后背独自一人去将樊哙的头颅拾起来再去将串在季文长枪上樊哙的无头尸身弄到肩上三步并作两步飞快的将樊哙尸身和头颅一齐丢入不远处的河流之中。河水在吞下樊哙的尸身和头颅之后翻滚了一阵血水之后在上流河水持续的冲击下樊哙的尸身和头颅很怕消失在这幽幽河水之中。
“季文你肩膀上有伤还是不要乘马了坐在这里。”吕布指着马车上自己身边的空出地方竟然要让季文乘坐由吕布亲自驾取的马车!
季文原本对吕布处置樊哙尸身的决策心中还稍稍有些怨言但是听到吕布要让自己乘坐由他驾取的马车之时内心惊讶之余更多的是感动和惶恐:“主公何出此言?末将不过是肩膀上蹭破一些皮毛而已如何会上不了马?主公且放心末将断断不会因为这点小伤而误了主公的行程。”吕布深深看了一眼季文随后扬起手中皮鞭抽打着驾取马车的马匹在吃痛马匹的拉扯下马车在此嘎吱嘎吱的行进起来。身后吕泽、吕释之策马从季文身边行过之时都对站立在那里的季文行了一礼后才重新行到马车的左右两侧做起吕布所驾取马车的忠实护卫。
将樊哙尸身和头颅丢下河水的钟离平在自己身上擦了擦手上的血水走过季文身边的时候有些好奇的问了问:“为何不答应主公的邀请一同坐马车去沛县?须知你身上的这处伤口虽然没有划…的多长却也并不是你所说的那般轻松若是在路上因为马匹的颠簸而扯开了伤口流出的鲜血可是你自己的东西。…
季文大概是伤口又有一阵疼痛脸上一阵煞白之后微微露出一丝苦笑:“让主公为我来驾车你认为我当真有这个资格吗?…
“可是你的肩膀”钟离平对季文的这个说法根本不理解还试着用自己的想法说教季文。
“帮我弄上马吧无论如何我已经做出决定就算在怎么后悔也没有用处了。”季文倒是看得很开在钟离平的帮扶下艰难的爬上马背。
钟离平见季文倔强的骑着马匹前进带上季文原来的那杆长枪
微微摇了摇头后一个飞身翻上坐骑的马背上策动战马来到季文的身侧帮着面色苍白的季文骑着马匹跟在队伍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