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东起眉头一松,白夭暗道不好,差点还忘了有这两个人。白絮和白麒都是严夫人的孩子,就算为了孩子,白东起都会从轻处罚。况且白府只有白麒这么一个少爷,以后可是要继承白府担当大任的。
“父亲,你要对母亲做什么?”白絮一见严夫人跪在地上的凄惨样子,直接跑了过去,抱住了她,帮严夫人擦眼泪。
学院前不久才特批他们放假一个月,没想到才过了多久,母亲竟然就变得这样狼狈。
严夫人见到两人来,眼睛瞬间就亮了,她还有孩子,是她的救命稻草。
白夭单手撑着下巴,漫不经心道:“严夫人偷盗我娘的所有嫁妆,外加白府资产三十多亿,一百多张地契和一百多件宝贝,你说父亲想对她做什么,当然是严惩这个恶毒的妇人,不然未来岂不是要连白府的所有钱财都掌控在手中,甚至连父亲都要对她卑躬屈膝,惟命是从?”
白夭这一句可是戳中了所有人的软肋,白东起可是陛下钦点的皇家首席炼器师,要对一个妇人卑躬屈膝?想想就丢人,从今往后还有何颜面在其他大臣面前抬起头?
白东起的愤怒更是不可遏制,当场就将茶杯摔碎在了严夫人的面前,吓地严夫人神魂失守。
连白絮也吓了一跳,竟然有这么多?
许久不见说话的白麒总算开口:“父亲,母亲她这么多年爱着你,怎么会让你丢失面子,母亲哪有偷盗那么多的钱财,只不过是想存在严府的钱庄中,代为保管,等着以后有不时之需用的。”
说着白麒又拿出了一本严府钱庄的账簿,交到了白东起面前,上面记录的全是严夫人给严府的进账,一笔一笔记录的都很详细。
白絮微微有些震惊地看了白麒一眼,大哥和母亲是串通好的,只有她不知情?
白东起眉头一皱,又连续翻了几页,确实记录的清楚。
看见白麒拿出了严府钱庄的账簿,白夭眸色一沉,说道:“严夫人真是有能耐,放着白府的钱庄不存,存在了严府的钱庄。都说出嫁从夫,严夫人你这胳膊肘是往外拐的有点厉害啊。这么多年在钱庄存下的利息应该不少吧?我算算啊,就单独我娘的一百亿嫁妆,你就要还我……一亿三千万的利息。”
白絮也煞白了脸,攥紧双拳瞪着白夭,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不等她人反应,白夭又接着说道:“严夫人,那可是我娘留给我的钱,所以还是放在我这里保管的好,希望你在十天之内能将所有的钱还给我,还有我娘另外两个嫁妆,纹白玉和九转千尊盘,这可都是我的东西,你这么霸占着着实有些不好了,免得到时候有小人说,雪贵妃与严夫人同属白府,会不会也对皇家做出如此之事。相信父亲大人也会觉得自己的东西,放在自己手里比较踏实吧。”
既然你说的暂时放在她那边,那现在她要取回来,也是在情理之中。她才不相信那本账簿是真的,总之你有本事还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