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宇文,提起你的伤心事了。”谢晚晴有些尴尬的说道。
宇文泽挥了挥手说道:“没事的,阿晚。在我这儿你永远不需要道歉。”
就在宇文泽与谢晚晴花前月下、你侬我侬的时候,阿勒木刚刚将王上交代的差事处理好,正准备回去复命,就被等在一旁的哥舒心沅拦了下来。
“等等,我有话要还跟你说。”
阿勒木皱了皱眉,没有理她,径直走了过去。
“二殿下,你就不想知道我想跟你说什么吗?”哥舒心沅再次拦住了他的去路。
“有话快说!同昌郡主,我很忙的!”阿勒木神情冰冷的说道。
原本他今天就情绪不高,再加上忙碌了一天,整个人就已经很疲惫了,又被这个讨厌的女人拦住了,脾气比较暴躁。
“你……”
原本想要发火的哥舒心沅硬是压住了自己的脾气,耐着性子说道:“我想跟你说,婚事我同意了,你那边准备好吧!”
阿勒木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说道:“什么时候皇家圣旨也需要你一个小小的郡主同意了?真是笑话!”
“再者说,这门婚事我还不同意呢!”
哥舒心沅瞬间就炸毛了,一把抓住了阿勒木的衣服,大声质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阿勒木,你不过是一个没有母家靠山的光杆皇子,我可是南院大王的独生女,多少人想娶我都娶不到呢,你竟然要拒婚?你算个什么东西?”
“呵!同昌郡主好威风啊!竟连孤的皇子都不放在眼里!”王上的声音从同昌郡主身后传来。
原来是王上见阿勒木一直没去回奏,但他之前收到消息,阿勒木已经回行宫了,担心儿子出什么事,便带人出来看看,没想到正好看到刚刚那一幕。
哥舒心沅猛地一回头,吓得脸都白了。
阿勒木见王上来了,一把甩开哥舒心沅的手,行礼道:“见过父王。”
“同昌,见过,见过王上!”哥舒心沅此时连说话都结巴了。
“可别给孤行礼!孤可受不起你的‘大礼’!”王上出言讽刺道,“我看过不了多久,孤就要你和你父亲行礼了吧!”
此话一出,哥舒心沅腿一软,‘噗通’一声跪了下去,接连说道:“王上,王上,臣女言语失当,臣女不是这个意思!父亲对你可是忠心耿耿啊!”
“哦?是吗?”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孤看不是这样吧!”王上厉声诘问道,“首先宫门已经落锁,你怎么还在这里?其次你一个郡主都敢威胁孤的二皇子!可见你平素里到底有多猖狂?你还把孤放在眼里吗?究竟是谁给你的勇气?”
“不是的!王上!臣女没有这个意思啊!”哥舒心沅已经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了,只得连连否认。
“够了!孤不想听你说了!来人,传南院大王连夜进宫!”说完,王上拂袖而去。
随后阿勒木看了她一眼,勾了勾嘴角也跟了上去,只留下一脸呆愣的哥舒心沅,喃喃道:“完了!完了!”
早知道这么好对付,就不麻烦小五了!还以为南院大王养出来的女儿能有多厉害呢,没想到竟然是个草包,可惜了!阿勒木喃喃的想着。
阿勒木当夜便宿在了行宫里,翌日传出消息,同昌郡主抱病已久,为了不拖累二殿下,南院大王深夜求见王上,要求取消婚约。启初王上并不同意,在南院大王的不断请求下,王上终于同意取消婚约,同时收了同昌郡主为义女,晋封为永昌公主。
当阿勒木回府时,已经是翌日晌午了,谢晚晴三人早已吃过午膳,正在听宇文泽将中洲的轶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