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姐这可是大事不是儿戏。我须回家请示父亲方可答复。”况且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不紧不慢反制对方而不露痕迹。
爹啊爹啊。这就是有爹的好处遇到自己无法解决的麻烦事往老爹身上一推了之。有本事你跟我老爹去商量吧我是啥也不知道溜之大吉也。
左家父子愣住了好像听到精美瓷器瞬间破裂的声音:计划出岔了而且是在最不可能出岔子的地方搞砸了。
左东阁笑道:“许兄弟勿怪舍妹有些喝多了不用当真。”
况且拱手笑道:“我也有些多了也很疲乏要不今天到此吧多谢老伯跟令兄妹的款待。”
“哪里话啊这叫什么款待。你能来就是给足了我们圣济堂面子应该是我们谢你才对。”左文祥勉强挤出笑容他此时脸色还有些发青。
“也好许兄弟我送你们去休息。家父已经为你们腾出一套宅子虽算不上好住着也还方便仆人丫环都配置好了。”左东阁笑道。
“如此打扰担待不起我们待会找家客栈就行了。”况且说道。
“世兄你这就是骂我老头子了。要是让你住客栈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知道的是你不想欠我的人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太土鳖连做人最基本的道理都不懂呢。”左文祥的言辞有些激烈显然失去了一直保持的从容。
况且笑道:“也罢既然如此我也不推辞了且听老伯的安排。”
“其实你要住客栈也是一样最好的客栈都是俺家的。”左羚忽然来了一句大家都憋住了差点没笑出来。
况且点点头没有说话。他知道左家在凤阳府势力左羚的话一点不假但就是有点傻愣。在这座城市里想要找到没有圣济堂跟左家标志的好东西、好去处还真不容易。
众人下楼坐车赶往几个街口外的宅子。
在车上萧妮儿还没有缓过劲来有些失神地紧抓着况且小嘴紧闭。况且只是用另一只手拍拍她的手背没有说话。
此时已入宵禁时街上行人不多各大酒楼依然灯红酒绿笙歌幽幽。
不远处的一座酒楼里传来歌女柔美的歌声那是当时很流行的一曲《锁南枝》:
初相会可以娇月貌花容风尘中最少。瘦腰肢一捻堪描百事俏心肠难学恨只恨和他相逢不早。
常则愿席上樽前浅斟低唱相偎抱一觑一个真一看一个饱。虽然是半霎欢娱权且将闷解愁消。
萧妮儿恨恨地掐了况且一把:“半霎欢娱干嘛那么可怜一会儿就跟她整夜欢娱吧。”
况且吃痛险些叫出声来这都哪儿跟哪儿啊非要把一首艳曲的内容强加到我头上?他嬉笑着说:“要跟谁也是跟你。”
“好啊一会没胆子的是小狗。”萧妮儿发狠道。
“算了我就是小狗吧。”况且缴械投降。
萧妮儿扑哧一笑两行珠泪却还是忍不住流了出来扑在况且胸前用他衣服擦拭眼泪还说着:“没关系脏了我给你洗。”
况且还真喝了不少酒被左羚挑逗了一晚上的风情早已血脉贲张哪儿禁萧妮儿这一顿磨蹭只感那股柔软跟火热直透腹底下面不禁起了反应。
兄弟你定要给我吼得住千万别让我出洋相啊。
况且急忙用力呼吸了两口夜间的冷空气又引导那股冷气入腹这才把一场暴动压下。然后对萧妮儿说:“你啥也别想只要知道我的心就行了。”
萧妮儿的眼睛又湿了:“你别逗我哭再逗我我真就大声哭出来。”
况且只好再次投降他对萧妮儿是一点辙都没有说不得骂不得更打不得。况且觉得与其说她像丫环有时自己更像一个小公主的跟班。
不过他喜欢这种感觉就像以前他对待妹妹一样这也算是一种另类移情吧。
不多时车停了左东阁亲自给他打开车门笑道:“兄弟你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