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都不可能十全十美年少多金者往往难以做到体贴入微才华出众者更是做不到用情专一。相对而言唐伯虎也算是合适秋香的对象。
她很感谢况且总算为她争取到正妻的地位这可不是一般的名分而是法律的地位。妾室是没有人权的可以买卖可以送人正妻却不一样在家里跟丈夫的地位相同只有内外之别。这也是圣人所说“夫妻有敌体之意”在法律的体现。
至于路边人的各种议论她根本不在乎虽说是以纳妾的名丢了些面子却得到了实惠这也足够了。凡事不可能面子里子两面光看你要哪一面了。
后面的轿子里坐着石榴和丝丝两人对外面那些嘈杂的话语更是不在意只当着是耳旁风。
“秋香出嫁你的心事也算是了了。”石榴感叹道。
她知道丝丝对秋香的婚事任何人都心一直以来是丝丝一块心病现在总算可以解除了。
“是啊说起来还要感谢况且要不是他一通瞎折腾秋香的婚事还不知拖到猴年马月呢。”
“感谢他什么老实说我现在都有些怪他多管闲事也不知他着了什么魔对这事如此热心。”石榴心里还是觉得不舒服唯恐以后东窗事发况且可成了罪人。
说起来她跟况且还真是两种人石榴平时算是较好事的凡事都很热心况且则是那种除了行医、读书外万事不不关心的主儿偏偏在秋香跟唐伯虎的婚事热心得有点过头。尤其是画秋香的画儿尽然还画出了仙气这些加在一起不免让石榴有些吃醋。
丝丝没说话知道石榴心里想着什么她心里一样不托底这事的确是有些冒险但又的确是最完美的做法。
石榴没有关注外面路人的议论而是从车窗看着送亲队伍里外围骑马的人这些都是山王府的卫士扮成的普通护卫。他们的任务是保护她只要她在南京能得到跟小王爷一样的待遇。
“昨天那阵仗是不是你故意搞出来让况且吃醋的?”
丝丝也注意到两旁的王府卫士忽然想到昨天听说王府的人要来接石榴况且那一脸不自然的表情。
“这可不怪我真的不是我的意思。”石榴咯咯笑着两手一张。
丝丝道:“那是王府是按照规矩办事人家才不管谁乐意谁不乐意呢。”
“不过让他吃点醋也好他还没为我吃过醋呢都是我因为他吃醋弄得我跟个醋婆子似的。”石榴笑了一会儿说道。
“嗯这倒也是真没见过况且为你吃醋。”丝丝也笑了。
“是以后也得让我编排编排他吃醋的事。”
两个人笑了一回石榴又问宾科考的事有没有把握。
丝丝苦笑道:“这事哪有什么把握好在他也没奢望什么是下场找找感觉积攒点经验也没想这次能举。”
“这样好吗?我可是听说科场失利一次简直跟死过一次差不多他受得了这种打击吗?”石榴讶异道。
“嗯他还是有种不服输的劲头吧不过练大人可是给他说过多次这次只是下场找经验不最好要是了名次太靠后反而成为一辈子的遗憾。”
“你家宾还想连三元啊咱们大明朝可只有一位啊。”石榴惊讶得张大了嘴。
连三元指的是举人乡试、进士会试跟进士殿试都名列第一名整个大明王朝时期只有英宗朝的商恪独享此尊荣。由此连三元成了送给科举人士最吉祥的祝福。
“哪里敢想这个不过练大人倒是真希望他以后能考个解元至于会试头名殿试状元甭想了。”
正说到这里在轿旁骑马随行的宾听到了笑着对车里两人笑道:“我是没希望了以后看况且吧也许真能弄个三元。”
石榴笑道:“他更不可能我看他的架势连乡试会不会参加都难说。”
“为什么不参加他只说不想做官没说放弃科举考试啊其实考取功名也可以不去做官的。”丝丝说道。
石榴想了想道:“我看他在行医越来越瘾老爷子也是变着法的鼓励他行医以后科举功名的也许真淡薄了。”
“那你是怎么想的这可是你们两人的事不能由他的性子来吧?”丝丝道。
“我说什么管用吗现在只有老爷子的话他才肯听。”石榴悻悻然道。
她自然也希望况且能在科举出人头地不为别的只为显示出他那一身的才华。不管你是怎样的名士、怎样的名医如何的才华横溢都没有一个状元的名号体面至于连三元虽是笑谈但也表示对科举的某种向往。
“等哪天我找他谈谈再让练师劝劝他。练师的话他总得听几分吧。”宾皱眉道。
“对啊现在到了南京我怎么忘了啊你最好让练大人好好教训他一顿练大人也是他的老师啊。”石榴忽然想到这个面露喜色。
5月1日起改为每日单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