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他再纠缠下去也好似是想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凌向月垮下肩膀无力的说道:“怕你了那走吧。”
萧奕澈拉住她欲去侧卧换装的胳膊语气凉凉的问道:“身子不适能去吗?”
凌向月真想回他一句“不能去”后想了想还是乖乖的点了点头:“能去。”
两人收拾好出门只带了青竹和凝霜。
碧螺无意间听说大公子不知道怎么劝说的四喜班在广和楼再演一场戏曲。
四大坤班是出了名的不为权势低头你可以花钱将他们请到府院自己观赏但是各大茶楼每年只有一次。
不知道谁请动了四喜班竟然在开了一场后又准备连开一场。
这下广和楼力压了京城所以的茶楼风头势茂。
百姓花大钱蜂拥而至。
不用想肯定是那个女人碧螺沉吟一番便去叫了毕菲纤。
毕菲纤正在房中写字字迹锋利而阳刚。
写着写着她脑中突然萌发了一些奸诈的想法。
那日凌向月跟那名戏子之间的“眉目传情”还有她说的那句似是而非的话——
若是——
她低头看向案上的狂草字她的字迹太明显了些。
于是笔锋一改明明那个字要拉得很长的勾硬是被她收了收。
“毕姑娘!毕姑娘!”碧螺的声音在厅外响起。
毕菲纤顿了顿还是稳重的放下手中的细毛笔碧螺已经推门进来。
“毕姑娘你知道奴婢刚才听到了什么?”
毕菲纤神色清淡的看向她表示自己不知从眼角的尾梢中看不出来有多感兴趣她听到了什么。
“是大公子他带着凌夫人去广和楼看四喜班的戏曲去了!”
“什么?”毕菲纤先是惊诧接着嫉妒然后心下便是一动。
那个女人又去广和楼看四喜班了?
四喜班什么时候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连续在一座茶楼出演两次了?
准是她回来还想看所以找的萧奕澈帮忙。
她一边联想一边又疑惑她如何不将四喜班请到府里来观看?
最后一想是了丞相府戒备森严她一定是担心被人察觉。
像广和楼那样嘈杂的地方多好两个人只需隔着一层楼一层纱窗便能一睹相思。
毕菲纤这次没等着碧螺催便迫不及待的从座位上站起来进了内室换衣裳。
萧奕澈和凌向月前脚才离开毕菲纤和碧螺后脚便跟上一道去了广和楼。
谁知道去到一楼要雅间时伙计上下打量她们一眼笑道:“对不起这位客官连一楼的座位都没有了更别提雅间的了。”
碧螺上前指向他脑袋:“眼睛长到哪里去了?知不知道我们是何人?还不快告诉我们最贵位置最好的雅间是哪一间?”
伙计脸色稍冷撇了撇嘴:“对不起无可奉告自己不会长眼睛看?”
说完转身招待其他人去了。
来广和楼看戏的就连一楼大厅坐着的都没几个不是有点钱有点势的人这两姑娘单枪匹马的进来就想要最贵位置最好的雅间?
他在这打杂这么多年还没见过。
碧螺想的是若是大公子来看戏那必是在位置最好的雅间所以只要去那个雅间寻他就成了。
没想毕菲纤没那个意思。
“他会要我们进去吗?”毕菲纤泼了她一盆冷水。
碧螺跺了跺脚。
想到青竹那个陪嫁丫鬟都陪在大公子身边同在一个贵宾雅间里一起看戏她就气恼不已这种好事为什么总是轮不到她?
而她作为丞相府的高等丫鬟难道还要在大厅里陪着毕菲纤站着看吗?
碧螺脸色铁青。
毕菲纤没将此事放在心上她眼光在大厅转了一圈吵吵闹闹最后她决定去二楼的凭靠那里站着。
她来本不是来找萧奕澈的她还没那么自讨没趣明知道会被拒还去找他。
她来是为了再次确定观察那名演妃子的男子是否真的和凌向月有什么关系。
捕风捉影这种事她毕菲纤很拿手只要有一点异常凭她敏锐的洞悉力肯定能看出什么端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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