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向月始终想不通这一点若是让别的丫鬟发现并且上交给萧奕澈那她且不是很倒霉?
若不然父危。
凌向月仔细回想印象中的汲墨——
除了知道她是鬼才其余的她竟然一无所知。
“夫人需要休息下吗?奴婢看你脸色不对。”月季无意中看见凌向月微白的脸担心她是站久了便上前关心的询问道。
凌向月摇了摇头。
又将花盆里的黑土拨弄了几番确定再无人能看出后她才丢下一句:“我先回去躺会。”
直到现在她还是无法相信自己一家人被人捏着小辫子。
萧奕澈那么多兵若是随便派点人去保护他们——
末了又觉得自己想法有些天真。
若是萧奕澈问起来她该如何解释?还有在国子监的舒玄春考已经参加完毕了听他说考得不错。
难道也要派人去保护在他身侧?
那以后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这样。
脑子乱成了一团她究竟该不理会还是满足汲墨的要求?
萧奕澈的那枚玉扳指从不离手就是沐浴的时候也不离手。
可见对他的重要性。
他的武功那么高强自己即便是乘他睡着了的时候用软泥将上面的印子印下来也要一定的时间。
恐怕她只需要一动眼睛才瞟上那枚扳指他已经睁开眼睛醒来了吧!
这样不可能完成的事情怎叫她去完成?
父危会怎么危?
将父亲抓起来威胁她?还是直接杀了警告她?
无论是哪一种都很卑鄙!
凌向月心情极差的进了厅堂——
萧奕澈今晚是回来用的晚膳。
凌向月给他添汤假笑着说道:“多喝点——”
萧奕澈静静的用膳话从嘴边飘了出来:“听说你昨日去找了父亲?”
语气稀疏平常辨别不出来是喜还是什么。
凌向月大大方方的承认:“是。”
“为了何事?”
凌向月想起丞相说的不要在他面前讨论朝堂上的事情或者是该男人操心的事情也不想要她操心。
既然他那样说那么她和丞相的谈话就是保密的。
所以她可以随便胡编乱造。
“哦我是这样想的我爹娘现在不是两个人住吗?我想把他们接到丞相府来我娘也可以照顾我所以去找公公商量了一下。”
她面不红气不喘的说道。
萧奕澈肯定会鄙视她的。
饭桌上顿时冷了场。
萧奕澈看过去只看到她挽着简单发髻的头顶低头拨拉着盘子里的菜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他想了想这并不是什么困难的问题。
丞相府院落多将她爹娘接过来算不得什么大事。
而且府里人少来了还可以热闹热闹。
只是她爹娘同意吗?在别人府上住着如何自在?
“这种事何须去找父亲?”
凌向月烦躁的又拔了拨盘子的菜:“当妾身没说。”
虽然听出他话里有同意的意思但是她又想了想爹娘过来并不妥。
脑子快炸开了!
她究竟该怎么办!
脑中想着问题所以也没注意到萧奕澈目光猩厉的看着她似乎想在她身上戳两个洞。
……
晚上就寝的时候萧奕澈一手搂着她摸她腹部她感觉到一阵异物擦在皮肤上的刺疼。
她知道是那枚玉扳指。
嬉笑着抬起他的那只手:“你晚上睡觉还戴着它疼死我了。”
那玉扳指呈现幽绿大小刚好困在他的左手拇指上是帝王绿。
翡翠中的王。
曾经她的嫁妆中也有一枚“帝王绿”的手镯不过那是精仿没有眼力的看不出来。
还会当成是真的。
因为仿制的水平实在很高他爹爹还花了一笔钱呢!
不过是个赝品被英氏拿去了估计英氏家的人眼力差不会发现那是个赝品。
真正的帝王绿不会流通在市面上。
萧奕澈的这枚玉扳指她看不出来是否是赝品不过依他的个性应该不会戴个假的才是。
玉扳指上面有纹路弯弯曲曲成一个形状凌向月假装好奇的看去。
似乎是一只鹰?
沟壑之间还有少许的红色显露出来。
想是印章的时候沾上的印泥。
她不敢太过关注更不敢用手去摸只是假意看了两眼便用手甜甜蜜蜜的环住他的胸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
耳边传来他淡淡的“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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