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菲心笑了起来颔首道:“好姐姐我的下半辈子就全靠你了。”
在宫中素来伪装惯了就连笑起来也是带了三分假意。四分遮掩。三分的捉摸不清。
此时一笑明若牡丹耀眼迷人。
凌向月看得心痛顿时压力比山还大:“你先别高兴得太早。怎么将你接出宫我都还没想好。只有回去找你姐夫商量了。”
凌菲心:“嗯。”
姐妹俩又说了一会话凌向月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她走后。有个圆脸的宫女就上前来说道:“那个似乎是指挥使大人的夫人?”
凌菲心淡淡的垂着眉:“嗯。”
她是皇上亲自带进宫封的美人然后又升为嫔因在环蓝殿。所以就封的环嫔。
宫里的人都以为她是皇上在外捡的所以都有些瞧不起她。
不过皇上对她除了刚开始那几个月的新鲜后来也是不热也不冷两个月能推一下她的牌子。
宫里妃子那么多这已经算好的了。
好在她从一进宫的时候就会围拢人虽然有人盯着她可也没找她麻烦。
凌菲心在她的服侍下换了衣。
“娘娘你似乎该——”宫女欲言又止。
凌菲心拿钗的手顿了顿嗯一声然后起身离去。
“娘娘需要奴婢帮忙吗?”
凌菲心淡淡的摇了摇头:“不用。”
她姿态摇曳的进了恭房显示心情很不错。
宫女在外等候着她。
凌菲心插上门栓入目是屏风盆景还有角落里一个边柜上的香炉上面点着祛除异味的熏香。
屏风后就是马桶。
她耳朵贴在门背上听了听确认没人后才轻手轻脚的在盆景里挖了挖——
挖出了一把沾满泥土的小刀子。
她的动作虽然轻但是很快。
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快四个月了!
还好她不显怀至今没让人看出端倪来。
就是每个月的月事是个麻烦事。
她快速的脱了翘头鞋露出整个白嫩的金莲。
她咬了咬牙一狠心用刀子在脚底划了一道细小却深的口子。
细心的话能发现她戳进去的那个口子似乎是旧伤未愈。
为了不多出伤口所以她每次戳进的地方都是同一个地方。
疼得她直抽冷气好半天没缓过劲来。
然后把用来垫月事的棉布条贴上上面很快沾了血——
等差不多了她就用事先在身上藏着的止血布简单包扎了一下。
穿上鞋若不是疼痛难忍是不会被人发现的。
她疼的面部扭曲深深抽了好几口冷气。
那个贱人——
等她有朝一日得势定要在她身上一刀一刀的刮才行!
她将棉布条扔在地上换上了新的然后埋好小刀子调整面部擦干净手喊了声:“进来伺候。”
在外等候的宫女进来收拾捡起地上沾血的棉布条不疑有他扔进了装废物的篓里。
再收拾了收拾凌菲心已经姿态优雅的出了去
凌向月当晚就对萧奕澈说了妹妹在宫里的事。
“我没想到找了她这么久她却在宫里去了。”她皱着眉一脸的忧心。
萧奕澈捏过她的手宽慰道:“怕什么她要不想在宫里待随时接她出来就是。”
凌向月喜出望外:“当真?皇上不放怎么办?”
萧奕澈静默半晌说道:“你妹妹又不是什么宠妃皇上那么多妃子不在乎她一个这点面子他还是要给我的。”
说着他手滑向她腰间笑道:“这事你不用过虑你现在应该想想怎么讨好我。”
(未完待续……)
ps:谢谢简单雨m洛可可豆豆暖房的月票~~~
推荐文文《锦绣妻》
阮如笙一直觉得岳祁是上辈子长姐爱而不得的陌生人。
所以这辈子看他依然像个路人甲——
可他总喜欢瞅她
岳祁一直觉得阮家那个填房生的小嫡女瞅着极是合胃口可她从来不喜看他一眼。
看着她一天天长大他就越心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