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今天应该来了。”
我说了坟人的事四叔看着我说。
“我就知道你会遇上麻烦的坟人是会想办法的你也是太善良了不给他们怀孕的机会一切都不用这么麻烦了。”
“可是现在是这样了我怎么办?”
“去巢人那儿或者说让巢主管我们不管了。”
这样的话恐怕我也难说出口来毕竟那并不是巢人的事情而是跟我们也有关系的事情。
第二天去了巢人那儿见到巢主老太太精神头十足。我把事情说了她看着我半天说。
“你的善良可能会酿成大祸你是恩特和莫蒙安之主这样成不了大事。”
“我也没想成什么大事我只想平淡可是生活却不让我平淡。”
“不让她生下孩子那孩子就是侵天罡之星的一个邪星那才是最终的一个邪星。”
“对不起我玩不起。”
我转身要走四叔拉住了我。
“坐下来慢慢说也许会有好的解决办法的那坟人也不想这样有一个咒我们帮着解了也许一切都会解开的。”
“这个送他们进坟屋的人是谁都不知道那个刻着咒的石板也找不到你怎么破?”
“这个孩子如果出生那么他们侵入天罡站星位的时间就不是一年了而是三个月的时间而且他们的伤也会因此而好起来到那个时候他们就会离开坟屋不会在那里住了他们完全可以换到另一个地方你想想后果。”
“那巢主是可以做到的。”
“我一年不能动巫这个你也是知道的如果我能动就不用你了肇大巫师。”
巢主显得很生气四叔看了我一眼我知道这事看来我是不动都不行了。
“我把他们的巫吸掉那一切就都没事了吧?”
“如果没有孩子之前是可以的现在不可以已经是了现在的一切都在孩子的身上就是说孩子没出生你不可能把巫吸到你的身上来现在他们两个的巫都集到孩子的身上。”
我想我的善良造成了这么大的问题看来真是麻烦了我去杀死那个没有出生的孩子?开玩笑。
这事现在就到这个地步了我和四叔回去那也没办法现在面临的都是我自己的选择如果我不去做等到邪星形成了那我就真的无能为力了。
我再次去找坟人谈了跟那个男坟人。
“送你们进坟屋的那个男人长得什么样子?”
“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他很凶我们很害怕在脖子后面有一个痣这是我记得最清楚的。”
我没说话我的心跳得加速那天我没有再往下问我就回去了这件事我觉得太奇怪了。
最终我和肇老师托出这件事来。
“你的意思那个男人你知道是谁?”
“对我感觉到非常的吃惊那简直就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我确实是知道这个人那个坟人说出来脖子后面有一个痣那痣一般是看不到的除非这个人伸长脖子弯下腰人才能看到而且这个人也是把这个痣隐藏起来似乎是怕人看到一样。
“谁?”
“没名。”
肇老师是目瞪口呆的他没有料到我也是这样肇老师半天才坐到椅子上然后又站起来点上一只烟。
“如果真是没名那可就是一件麻烦事他这么做为了什么?”
“没巫。”
“对确实是没有错没雪就是他的一个指望可是他没有指望上没有想到他安了又保险这招玩得更阴了如果侵天罡点星位成巫事那么就是邪恶之巫恐怕恩特和莫蒙安之巫就是末日了。”
肇老师这么分析我觉得也有道理让没雪成就没巫之大成恐怕没名也是矛盾的这样会把姑娘害了最后送到肇家来他也是有放弃的意思了没有想到他会来了这么一招式凶狠。
“怎么办?”
“找到石板应该是在肇村。”
“可是有一件事不对呀那两上坟人说他们八岁之后这个人就不来了说明死了。”
“那是没名怕是被发现就这么说的不再去联系一切都弄好了。”
我想这样的事情是有可能发生的如果是没名那石板就应该在肇村。这件事我要不是跟没雪说?我犹豫了肇老师也没有回答我。这是没名的最后希望没雪没巫了但是心念还是有的那没用了如果这件事跟她说了她应该左右为难不说那事后怎么对没雪解释?如果她知道了必定生出怨恨来。
我晚上找郭子孝喝酒托出这事郭子孝站起来又坐下了。
他把一杯酒全干掉了然后发呆半天说。
“不说做能瞒一天是一天有事我来担着。”
我脑袋转着也许这样是最好的选择了不管怎么样这事也是要做的躲是躲不开的实在是没有好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