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没那么简单!”秦子凌摆摆手然后沉声问道:“你信得过我吗?”
“我自然信得过大哥!”朱焌不假思索道。
“那就行!”秦子凌点点头道:“接下来你就明白了!”
秦子凌说罢离开了火猿宫。
火猿宫外面众人都还在打扫战场还有人则在抓紧时间修补大阵。
如今的大阵已经残破不堪形同虚设。
三镇人马已经离开剩下的都是平屿山的驻军。
突然火猿宫阳面那片透着红光的山坳后面有滔天血海席卷而来转眼间就将整片玄阳坳给覆盖了。
滔天血海之上站着一血云魔婴。
“不好血云魔婴!”正在打扫战场收拾残局的众人个个大惊失色金吾将已经祭放出了法宝杀向血云魔婴。
但那血云魔婴甚是厉害血魔爪拍打过去一下子就把金吾将祭放出来的法宝给纷纷打落。
火猿宫内的朱焌察觉到外面异常一个飞身出去看到血海笼罩玄阳坳一尊血云魔婴彷若失控了一般不时踏血浪而出兴风作浪肆意破坏。
“这……”朱焌看到眼前这一幕不禁一愣。
以他的修为一眼就能看穿这血云魔婴跟血煞殿的血云魔婴不一样也知道这必是秦子凌所为但究竟不一样在哪里他却说不出来。
因为这血海所散发出来的气息跟封胤等人肆意收取生灵鲜血所炼化的魔血一模一样。
而且他也想不明白秦子凌怎么能变化出一尊血云魔婴来?莫非他也修炼此魔门道法?
但这又绝对是不可能的!
因为他这位大哥刚刚还给他们下过严厉的警告不准他们行凶作恶呢!
他又怎么可能会修炼这等残忍血腥的魔门秘法!
“还愣着干什么?该你出手了!”朱焌心里正百思不得其解时耳边响起了秦子凌的声音。
“恶魔你的真身都已经死了你还不速速受死!”朱焌立马怒吼一声踏空而出金焰棍冲天而起对着那血云魔婴砸了下去。
“轰!轰!”两声。
血云魔婴经不起朱焌“含怒”砸出的两棍庞大的身子顿时炸了开来。
庞大的身子一炸开血海没了血云魔婴的控制化为一滩血水在玄阳坳四处流淌。
“嗤嗤!”
血水流过的地方到处黑烟青烟直冒散发出阵阵恶臭的气息。
原本长满了天阳朱草的玄阳坳现在到处坑坑洼洼一片狼藉给人的感觉就像人的皮肤在发脓发臭一般。
“天阳朱草呢!天阳朱草呢!”朱焌一个飞身上前失魂落魄。
收拾战场的将士们见状也一个个惊呆了再然后浑身一个哆嗦连忙跪在朱焌身后道:“大王恕罪!”
朱焌没有理会他们而是仰天一声怒吼。
许久朱焌才一脸愤愤不甘地缓缓转过身道:“这不关你们的事情本王也没料到此战我们已经全歼了血煞殿的人怎么会突然又冒出一尊血云魔婴来?莫非谁暗中修炼了第二尊血云魔婴刚才将它留在山岭中不成?”
“大王那血云魔婴的气息很像血煞殿二殿主姬松亭而且据传姬松亭为人最为狡诈阴险必是他刚才围攻我们平屿山时特意在外围山岭里留了一尊血云魔婴以防我们人突围逃跑!
只是没想到秦岛主带人及时赶来救援逆转了形势他留在外面的血云魔婴都没起什么作用。不过姬松亭真身已经被杀血云魔婴是没办法长久存留于世所以他留在血云魔婴上面的意识便指使血云魔婴前来报复。
只恨我们大阵已经残破不堪我们又都在打扫战场竟然没注意到血云魔婴杀到了玄阳坳。”一位金吾将见朱焌没有责怪他们暗暗松了一口气开口说道。
“我也感觉气息像姬松亭的!”一道声音响起却是秦子凌不知道何时从火猿宫中走了出来。
说话时秦子凌目光看向那位金吾将带着一丝欣赏之色。
多么善解人意的金吾将啊这么一解释这局基本上算是完美了。
九玄宗那边的人脑洞再大也不可能想到我有洞天世界封胤等人辛苦收集炼化的精血现在都被我放在西面血池中更不可能想到我还是一品神仙可以借此变化出假的血云魔婴还能借神魂之道不着痕迹地迷惑一下火猿宫的人。
如此有那么多真实的人证就算这个局还有一些破绽和让人困惑不解之处也都只是旁枝末节已经不能影响大方向和“真相”了。
“可恨啊!”朱焌抓着金焰棍狠狠地往地上一戳火猿宫前面的玉石铺就的广场一下子爬满了裂缝。
秦子凌见状很无语地看了朱焌一眼。
还演上瘾了!但也没必要破坏自己的家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