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地上不是马球而是一颗麻雀蛋大小的石丸李邺心沉静如水脑海里一片空明他挥杆打去‘啪!’球杆精准击中了地上的石丸石丸闪电般飞射出去墙上燃烧的香火头蓦地消失了。
“厉害!”他心中忍不住夸赞自己。
李邺又取来一颗石丸这一次他改变了目标挥杆去击打旁边的一棵小树树干但石丸从树干旁边掠过足足相差了三十厘米。
李邺愣住了自己能打中香头火却打不中比它大几十倍的树干为什么?
李邺闭眼回想自己打香头火时的经过他想起来了打香头火那一瞬间他似乎有一种很微妙的感觉他能控制住力道和准头。
但打树干时这种控制感觉就消失了。
他又找了一些石子重新进行试验一连打了十次香头其中有三次他找到了那种感觉打中了香头其它七次都打空了。
他知道不能着急需要时间来慢慢掌控它。
……
一晃又过去了十天李邺每天都在苦练一天练习几百次。
随着时间推移那种控制力道和准头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控制它的次数也越来越多甚至不练习时他也能找到那种感觉。
他知道自己即将要成功了。
“老胖抛高一点!”
张小胖将两块干泥一前一后抛向空中李邺挥杆击打石块这一次那种感觉居然自己出来了不需要他刻意去寻找。
那是一种多么精妙的控制力他完全控制住了挥杆的力道和方向小石块闪电般飞射出去‘啪!啪!’在空中将两块干泥击得粉碎。
“你已经练了快两个时辰了每发都能击中难道还不够吗?”张小胖着实累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动弹不得。
李邺没有回答他像石雕一样站在那里用内心细细品悟出手那一瞬间的奇妙感觉李邺前身苦练了十年的成果现在终于被他融合了他掌握了那种控制力。
一只麻雀落在大树上它忽然振翅飞起从李邺头顶上掠过李邺掂了掂手中的石丸猛地向天空甩去飞掠而过的麻雀哀鸣一声倏然落下。
没错!就是这种对准头和力道控制不管是打马球用弹弓还徒手抛射石头他都能找到这种感觉。
张小胖却惊得跳了起来“哇!你居然还有飞石打物的本事什么时候学会的?”
李邺一怔“难道我以前没有打中过吗?”
“哪里有啊!你吹嘘自己会打马球我们让你露一手你根本就打不中更别说打鸟了。”
张小胖的话让李邺忽然意识到极有可能他的前身也没有能掌握这种精准控制力只是靠一种本能。
如果是这样那他的前身打香头火应该也是时准时不准。
也就是说自己不仅融合了前身十年的苦练而且还超越了他。
接下来几天李邺继续不断巩固这种精妙的控制力彻底掌控它随心所欲的使用它。
………
在贫民区开医馆收入很微薄贫民看一次病也就负担得起十文二十文钱但长安的药材却很贵如果买药材制作膏药裴三娘的医馆早就倒闭了。
为了生活裴三娘只能自己去城外采草药节省了药材成本以前都是儿子陪她去但为了让儿子康复得更好一点这一次她决定自己去采药。
一去就要两天李邺的机会终于来了。
傍晚时分李邺带着张小胖、小黄毛和乌鸡郎三名小弟来到了马球场张小胖还准备拿一根铁棍被李邺制止住了对方敢用铁棍是因为事先签订了认赌服输协议。
如果没有这份协议一铁棍打上去官司就跑不掉了。
况且李邺压根就没想和对方打架他是要找回场子但不一定非要动武。
马球场比后世的足球场略小一点两边各竖一块木板上面掏了一个排球大小的洞在骑马奔跑中马球手将球打进对方球洞里就算得一分。
一支马球队由五人组成马球场上五名富家子弟正在骑马奔跑练习打马球周围还几名他们的仆人。
为首是一名瘦高个年轻人约十六七岁他叫麻金松家在对面待贤坊实际上他们五人都是待贤坊的富家子弟。
富家子弟不一定是权贵子弟有可能是大商人、有产人家、大店掌柜或者依附权贵的大管事等等。
这时麻金松忽然勒住马匹惊讶地望着走上球场的几名冤家对头。
“这混蛋居然没事不是说他瘫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