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点头。
“借兵。现在我们已经只剩下借兵这一条路了。”说到这里的时候元壁君笑了起来:你们都以为我大匈国库全部空了但是你们却想不到我大匈还有不少的钱粮至少借兵不成问题。
在初春料峭的寒风里元壁君和天傲的身形却犹如鹰隼一般的矫捷直接向着大雪山的方向奔行。
他们的速度并不算快连一倍音速都还未到他们一边走的时候还一边在观察似乎在找寻什么东西这显然是故意的放慢了速度。
以他们这样的神魂修行高人要能在空中飞行本来是一件十分简单的事情可是现在他们的神色看起来很焦急。
元壁君很焦急的样子:“应该是这里没有错可是为什么没有标志物?”
天傲的神魂忽然凝聚化成一道精光在崇山峻岭之间不断的穿梭来去仿佛是一道发光的金人闪烁之间刺人的眼睛。
“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天傲再次回到元壁君身边的时候神色有点沮丧。一向以来天傲出去办事都是元壁君给他守护身体。
他只放心这个女人而这个女人也没有让他失望过。
元壁君随即陷入沉思忽然一咬牙:“我知道是什么原因了你先回去吧我要去见一个人。”
“你要见谁?”天傲一脸的舍不得他知道这样子的和元壁君在一起是自己少有的机会。他虽然不愿意和夏雨田争这个女人但是他的内心之中却是对她身体的一切甚为沉迷一旦有了机会。自然不想放过。
元壁君看到天傲的神色脸上露出温柔的神色猛的投进了他的怀抱让他紧紧的抱住自己说道:“你想干什么就做吧!”
两个时辰之后暮色苍茫之中元壁君离开了大雪山的这片山脉满意的离开。
天傲也很满意的离开。他知道自己是这个绝色女人少数的能使她满意的一个人。
元壁君升上了空中脸色变得十分的狰狞:“薛冲一定是你是你将这里的标志消除了!”
……
此时的薛冲驾御着照妖眼奔行在无尽的虚空。
他前往的方向正是镂空山。
他要找的人是萧玉鳞。但是。他不能让他知道自己是在找他。
自离开京城之后的这几次战斗使薛冲无比的惊喜。
他惊喜的是天龙生死劫的威力。这种武功想要练到萧君那种气盖天下的地步。显然并不现实。可是此种武功强大的防护能力却使他着迷。
他曾经亲眼看到萧君以自己赤-裸-裸的拳头迎接夏雨田的刀号称天下第一刀的霸天之刀。他本以为他肯定会陨落但是奇迹一般萧君并没有死。想反的却是攻守兼备。
这是多么恐怖的防护能力。难免敢以自己的拳头去迎接坚硬的兵器。
他自然没有完全明白其中的诀窍显然的他只是看到了真正的天龙生死劫可是却不能真正的明白。当然由于曾经探察到萧玉鳞的大心脏。因此薛冲先前才敢以自己的身体对抗顾月楼的三十五柄飞刀却居然抵挡得住。
正是因为这一点。薛冲才对萧君的这门武功充满了浓厚的兴趣。
萧玉鳞你这忘恩负义的小子你既再三的说我偷你的绝学我薛冲若是不偷那倒显得不够意思了。
这样想着的时候薛冲驾御的照妖眼已经高速的来到了镂空山。
镂空山在夜色之中犹如一只黑色的蝙蝠两边的山峰延长出去似乎要伸进苍穹。
萧君的大军就驻扎在这里漆黑的夜里灯光闪烁绵延数十里将一座镂空山照耀得犹如梦幻。
薛冲直接扑了下去准备寻找萧玉鳞的所在。
换了是道术高手在这样千百万大军之中强大的阳刚血气压迫之下根本不能发挥出道术的十分之一除非你身上有道器宝器这种逆天的东西。这就是神魂虚弱的天然弱点无法改变无法弥补。
神魂天生就受到阳刚血气的压制阴阳之间天然的对立。
想想以天傲这样的雷劫高手在当时金瓶宫一战的时候并不能发挥得多出色风头完全被夏雨田盖住并不是他不想发挥自己的能力而实际上他在千百士兵阳刚血气的冲刷之下根本就发挥 不出最强的战力。
阴暗枯寂黑夜是阴神天然的舞台。这就是元壁君在找宝藏标志物的时候不会选择带夏雨田而选择带天傲的原因。
即使是身上有宝器的米公公在当时偷袭萧君的时候也不能发挥出最强的战力。
道术和武功各有优劣。而薛冲的心灵力修炼算是将这二者有机的结合在一起非常的理想。可是薛冲仍然不能摆脱肉身的桎梏这使得他的行动受到极大的限制这是他天生的弱点。
可是照妖眼的出现弥补了这样的漏洞他现在就在照腰眼之中催动心灵力寻找萧玉鳞没有任何的困难。
呼吸。薛冲一步跨出了照妖眼面对一个站岗的士兵。
“告诉我萧玉鳞在什么地方?”他的话很轻像是轻风吹过湖面。可是这话声在这小兵心中产生的影响可以说是波涛汹涌太强悍了。
薛冲并没有强行催眠他。那样的话这小兵的一切记忆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甚至他有没有偷偷喜欢过女人都可以知道可是这样一来这小兵就会变成一个白痴。
运气好的话可以昏昏噩噩的活着运气不好则会神魂出窍而死神魂瓜熟蒂落。
一个人的生命有其极限从出生到老死循序渐进。
强行催眠一个人也就是吸收了他的生魂将一个人所有的活力据为己有自身当然可以得到极大的好处青春长驻这当然是好事。不少的道术邪修就是靠夺取别人的生魂来强行提高修为伤天害理但是好处也是巨大。只不过这样强行收割别人的生魂会导致自己的修行之中怨气极大若没有化解的法门或者是自身的修为不够则会走火入魔而死躲不过上天降落的三灾六劫最终归于毁灭。
薛冲心中坦荡并不曾想过像谢嫌那样的杀戮人命以祭炼宝器或者提升自己的修为因此只是运用了精神压迫之法。
此法虽然使人受到惊吓但是并不会伤害生命的根本只是一种逼供的方式而已。
“在最东边红色圆顶帐篷之内他是最靠近萧大帅的人。”这小兵几乎是机械的回答道。
“谁是萧大帅?”薛冲 倒有些疑惑。
“就是萧君元帅以前的帝国统帅。”
薛冲 心中惊诧萧君既然公开反叛元壁君我还以为他早已经称帝想不到还还叫萧大帅也不管其他的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