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然怔了许久脸忽然红了:“干什么啊你!”
没想到颜墨城浅笑:“我知道你只是灰尘迷了眼。”
凌然愣了愣才想明白这个言情剧里经典的梗感到脸阵阵发烫同时大脑也乱的无法思考。她看着他脱口而出:
“老板我相信你……”
颜墨城的笑容消失了抬眼看她。女孩微微张唇神色却是一派恍惚似是半睡半醒。
凌然觉得心跳的很快结结巴巴道:“我相信你会给我发工资的!”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似乎看到了颜墨城的眼神黯淡了一下而后他浅笑依旧:“自然会发的。”
“咳……我们刚才说什么来着?”凌然难得的有些尴尬。终于回到现实世界的她对自己刚才恍惚中的心理活动不忍直视连带着不忍直视就坐在身侧的颜墨城。她琢磨着刚才他们沉默了应该至少有三分钟而这期间一直被颜墨城盯着的自己脸上所有无下限的诡异表情应该……都被他注意到了却不知他会不会脑补出什么来……
颜墨城的神色却无比自然:“哦……刚才说到我称呼别墅里的攻击者为‘周海燕’。其实我并不是真的这么认为。只是有人像让我们以为他是周海燕所以就顺着演了下去而已。”
“这么说……她其实不是死去的博物馆副馆长周海燕?你在布局?”刚才那种莫名的感觉让凌然即使面对这么出乎意料的事情还是有些心不在焉地她没有看颜墨城而是下意识地左顾右盼。
他们正坐在住院部的走廊里旁边就是澄月的病房从出去叫医生进去到现在应该也有二十分钟了吧。凌然一边说话一边站起来侧身转动门把手顾澄月躺在床上医生们已经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从她的病房里退出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女孩白色被单下隐约的身形和微微杂乱的头发。她侧身而卧连面颊也深深掩在弥漫消毒水的棉被之下。
凌然轻轻关上了门生怕吵醒似乎睡的安稳香甜的好友。自己却无丝毫睡意。
凌晨时分住院部也安静了却静的微微让人窒息。
凌然坐回椅子颜墨城身上的时间就像静止了一般始终是一样的神态动作。
“不其实严格的说这并不是我布的局而是对方。”青年十指相阖抵在下颌。这种诡异的形似“祈祷”的姿势似乎是他思考时习惯的动作。
“暂且称攻击我们的怪物为‘加害者’吧这么说好了我认为‘加害者’背后一定有人指使而误导我们认为他是周海燕是背后的人计划中的一个环节。”
“为什么?”
颜墨城顿了顿松开手抬眼看她:“什么?”
“……老板麻烦您老详细地解释一遍好么?不要问我哪里不理解因为我哪里都无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