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但是在长者面前装出一副有礼貌的样子来却还是没有问题的。
“没关系啊。那个我介绍一下这是我爷爷是我们那儿的当家的。”
迦语觉得今天的白相爷有点像是被门夹了一样脑子有点问题就连行为习惯都和平常不太一样。
“我是迦语的爷爷迦野我听我孙子说你手上有一块重戴到大的玉佩你可以给我看看吗?”
老族长没有啰嗦一来就是直接说出自己的目地丝毫都没有拖延的样子。
白夜心想现在是在自个儿的地盘上这两个人是不可能从自己的手上抢东西的所以直接将玉佩递了出来:“老人家您请看。”
他双手捧着玉佩将玉佩递给了迦野。
迦野拿着玉佩看着那上面的纹路然后放到了太阳底下盯着看了好久然后才说:“白公子我能否取一滴你的血?”
南疆奇怪的蛊术很多有时候需要用到血。
白夜将自个儿的手递到了他的面前然后说:“自然可以。”
族长不是跟凤云烟那个小妖精一样的性格一想要人的血就会直接拿刀子割的人他是用一根看起来很奇怪的针扎了一下他的中指。
旋即族长将他的手给按在了玉佩上面。
原本是鲜红的血液在这个时候变成了蓝色然后被玉佩一点点吸收。
看着这一幕老族长直接跪了下去:“南疆蛊族第三十六代族长见过主人。”
他将手中的权杖放在了自己的心口那是表达忠诚的仪式。那是南疆人特有的仪式。
看着自己家的爷爷都跪了迦语也不好不跪:“参见主人。”
白夜将他们两个都扶了起来。然后吩咐人将他们两个人扶下去休息。
果真……果真自己是南疆之主啊。
那两个外邦人这会儿已经回了屋子。
白夜吩咐下人去厨房弄了两个盘烤鸡翅然后等凤云烟过来。
她是很爱吃这些东西的给她备上她会高兴。
凤云烟也来得匆忙。
到了之后她直接往屋子里面一扫然后问道:“人呢?”
“我让他们先下去休息了。他们来了之后的确是认定了我手中拿着的就是镇国石而且还做了验证。仿佛如果我的血不被那玉佩所吸收的话他们也是不会认下我的。”
凤云烟洗了手戴上手套开始拿着那些鸡翅啃然后说:“那对于这批忽然出现的属于你的势力你打算怎么处理?”
看来这些人应该是只认白夜了。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她原本是想要将镇国石从白夜的手里拿来让那些人听命自己的。现在想来这个想法就很不成熟而且格外的不靠谱。
“有利的武器自然是要用在刀刃上。我现在不会出动他们的。也不会让他们为我去处理多少事情的。当然那个所谓的族长对他还得恭敬一点儿。”
白夜就是想要告知她一下而已。
“你做决定就好。”
早知道是这样的她就不用亲自跑着出宫一趟了。
“那你还让人告诉我让我非出来一趟不可?”
她用油腻腻的手去摸他的脸。
白夜嫌恶的闪开:“我听府里的下人说他们在我没有回来之前仿佛有提起你。所以就寻思着你们还是见上一面说不定会发现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他们在哪儿?”
凤云烟对于各种各样的秘密很感兴趣。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打开各种谜题。
重活一世因为她的缘故很多事情原本的轨迹已经变了她想要知道一些上杯子她一只没有想明白的事情。
“后院。”
“如此我便去见一见老朋友吧。”
凤云烟到的时候迦语正在伺候一个白胡子老头喝茶看起来真的是很孝顺。凤云烟还甚少见到他这个样子的。
她人还没有走进去族长就已经闻到了凤云烟身上传来的香味。
迦语这个没有正行的人的确没有说错这个女人的身上真的有圣花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