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烟你从天知楼出来就一直心神不宁的你到底问了什么问题?”
言痕心思极细对任何事情都是有着一定敏锐程度的。以往他是不想要去关心这些事情所以总是置身红尘世外的感觉但现在他有心想要去说了解一些事情自然是能够发现出凤云烟的不同来。
马车在过某个路的时候大概是轮子撞到了什么地方猛地抖了一下。
这会儿凤云烟整个身子都倒在了她的身上。
等到路稍微平缓了一些的时候她想要坐正。言痕却又直接将她的身体给压住了让她根本就动弹不得。
好吧。
身边原本霸道的人越来越温和反而是原来温和的人现在却越来越霸道。
她也是很无奈的索性这会儿也就不动了而是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柔柔的说道:“痕我问你一个问题哦。”
她装作很随意很漫不经心的样子来唯恐言痕发现她是思考很久才问的这个问题。
“你问。”
“痕我说如果啊如果你还有亲人尚活在这个世上你会如何?”
她以为他是普渡众生的佛断然是不会存在什么极端的思想的。
哪儿知道言痕的回答却真的是让她直接一愣。
“贫僧生来父母就已经不在了也没有家人。现在就算是出现了贫僧也是不会认的。”
那语气里还透着一股凉意。
凤云烟听吧稍微皱了一下眉头但还是说道:“但是看你现在有家人了。你的家人就是我。”
看他这样的回答凤云烟觉得还是让言痕和言疏相见不相识吧。
要不然言痕可能会受不住的。
言痕的怀抱很舒服就算是在这炎炎夏日抱着也不会让人觉得热。故而她眯着眼睛小睡了一会儿。
等到她醒过来的时候言痕已经不在她的身边了。
对于这个情况她大概也能够了解。虽说诺皇已经认同了他们的存在。但是也没有必要给人添堵。
都不是什么心胸大度的人若是真的见面碰头了大家心里都会不舒服还不如就现在这样就好了。
夏天的夜晚凤云烟和诺皇在宽阔的院子里面待着。
萤火虫飞起几只来亮光闪闪虽然没有办法和月光争辉但还是挺好看的。
“诺你知不知道黑袍现在年龄有多大了啊?”
她并没有跟诺皇说出黑袍的名字因为担心他会多想。
哪儿知道的就算是这样诺皇同样露出一副很不高兴的表情来。白色的睫毛底下眼睛里一片阴影:“云烟你问他的年龄做什么?是你被他的魅力所折服也想要和他发生一点儿什么不正当的关系吗?”
刚刚还好好的结果这才一会儿他的神情就完全变了样。
甚至他捏着她手的力气都大了很多。
“没有!诺你瞎想什么?”
她挣开自己的手将手放在他的面前:“星司诺我以为你变了但是你还是这个样子。你看看我的手被你捏成什么样子了?你觉得我对他有意思想要跟他发生什么关系?”
她收了手说:“成啊你既然都已经这么想了我就按照你的说法去做。反正我这个人也不在乎对方年龄如何长相如何。”
说完她带着怒气要走。
诺皇抓住了她的手然后说:“云烟我……我刚刚是一时之间没有控制住情绪。你不要生气。我错了。”
这会儿这个恍若谪仙的人看起来像是要被人丢弃的小动物一样可爱。
一阵无名的风吹来他身上的羽毛轻飞仿佛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羽化登仙而去。
凤云烟气消了一些但是还是冷着一张脸:“松手!我要去勾搭黑袍你拉着我做什么?”
“不松!”
“好了!我不生气了。再捏下去我的手就要废了。”
“那你不要走。”
凤云烟妥协了直接坐在他的身边然后说:“行了我不走。”
重新坐定诺皇开始说:“我认识黑袍的时候他应该就已经有二十几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