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照一边给她扎针一边在心里暗暗赞叹。
他的赞叹纯属对美好事物的欣赏和赞美可没有半点不纯洁的想法。
当然他就算是想有什么想法也不敢啊这位主儿的女人他要是敢动那就太不道义了他们的情分也算是到了尽头了。
裴照给兮萝扎好针之后心里好奇的火苗便开始肆虐地往上蹿了起来。
还不待他开口邬亦辰却是破天荒地先出声了“她的高热多久能退?”
哟一开口就是关心病情这对于以前见了女人都目不斜视的邬大总裁那简直是天大的奇迹啊!
裴照自以为洞穿了他的心思他拍拍胸脯十分自信道:“她的度数虽高可是只要有我出马那必然便是药到病除只需把这瓶吊完就能退下。”
邬亦辰闻言面上却是没有什么表情只淡淡的“嗯”了一声。
裴照只以为他这是故意高冷毕竟以前他就是这么个调调。
他便开始尽职尽责地向他交代后续照顾的一应事宜交代他要给她多喂开水让她发汗发了汗之后要随时给她擦汗换衣以免反倒凉了身让病情反复。
邬亦辰一听到喂开水他的脸色就不自觉地黑沉了下去方才那不大美好的记忆全都涌上了心头。
裴照头一回像老阿姨一般细致嘱咐可是话只说了一半就被邬亦辰十分坚决地撵了出去压根不想再听。
被念出来的裴照:……
他越发断定了自己的猜测这铁树要么百年不开花一开起花来简直了不得啊。
他这个哥们儿都被扔到了脑后。
裴照假兮兮地做了个西子捧心的恶心动作嘴里连声指责他见色忘义过河拆桥实际上心里却还是暗暗为他高兴。
嗯不是和尚就好。
裴照自己形象力丰富内心戏十足在回去的路上已经把邬亦辰和兮萝从相识到勾搭在一起的各种细节都脑补了一遍自觉自发地把兮萝当成了自己的大嫂子。
是以第二天他不请自来了。
他来复诊也顺便从大嫂子的嘴里探一探实料谁让邬亦辰的嘴那么严呢!
既然是为了打听八卦来的裴照自然专挑了邬亦辰不在的时候来了。
他敲门房门脸上挂着一个十分灿烂的笑喜气洋洋地打了一声招呼“嘿大嫂。”
而此时正在房间里拆床的工人们:……
裴照脸上的笑彻底僵住工人们的神色也是变幻莫测心里都不约而同地嘀咕着这人可真不害臊竟然直接到房间里来找大嫂幸亏这位大嫂不在不然大哥的头顶岂不是要绿意萦绕吗?
唉这贵圈可真是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