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现在好歹占了一个十五岁小姑娘的壳子,怎么能这么色,让别人怎么想。
温宁想着想着,又想到了李瑾瑜刚才故作镇定的样子,咬唇低声说了“假正经”三个字,又吃吃笑了起来。
“乡主,我们王爷今日有急事耽误了,特让我来告诉您,他今日怕是不能和您同去宫里了,稍后才会赶到。”屠四的声音在窗外响起。
温宁皱起了眉头,有一种今天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的感觉,李瑾瑜还不在她的身边。
不过屠四都说了是急事,他还专门让屠四来告诉她一声,已经是有心了:“危险吗?”能误了去宫宴时刻的事肯定不是什么小事。
“您放心,不危险,就是有些耽误功夫。”
温宁稍稍放下了心,不危险就好:“那就好,我自己坐车去也行。”
她扭过头对正在给她戴面纱的翡翠吩咐道:“再系紧一些。”
翡翠迟疑道:“再紧的话,这大热天,您戴着该热了。”
“没事儿,我不怕热。”温宁看着镜子里戴着面纱的自己道,发现镜里的人眼睛里流露出一样的不安。
……
“王爷,有人说他就是在这里见到了羊护,亲眼看着羊护进了这间屋子的。”
屋子里的炊烟还在往上升着,这个时候正是做朝食的时候。看样子屋主人此刻应该就在里面生火做饭。
这房子离温宁的新宅院不过三条街巷的距离,若是羊护真的躲藏在这里,而不是逃出城外的话,那真是其心可诛了。
想到上次,羊护竟然胆大包天地敢那样轻薄温宁,还敢大言不惭地说会再次回来。
如此堂而皇之地在他面前这样觊觎温宁,李瑾瑜就万万不可能放过他,此人若是落在他手里,他一定要将那人手脚尽数砍去,做成人彘。
李瑾瑜看着眼前低矮,又缺了一角的草房,敛去了眼中沸腾而起的戾气,淡淡道:“进去!”
“是”
他的人在接到消息的时候,就已经将这里给围了起来,只等他这一声令下,闻言颔首,便立刻向草房的方向聚拢。
当先一人一脚把木门给踹开,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身后一支小队的人就迅速冲了进去,片刻后,领先的人拿着一张薄纸面色有些尴尬地道:“王爷,里面并没有人,只找到了一封信。”
李瑾瑜接过,那纸上只写了八个潦草的大字,一看就是匆匆写就:“妙医乡主,貌美唇软。”
李瑾瑜盯着那“貌美唇软”四个字看了一眼,然后将那张纸折了三折,也不见他如何动作,那叠的整齐的薄纸就瞬间被他手掌给压成了碎片飘飘扬扬地撒落下来。
要是用掌把一块砖给劈开,那倒不是什么难事,只需力气大些即可,可若是像这般轻易地把一张薄纸给
“墨迹还未全干,人尚未走远。找不到活人,就把尸体带回来。”李瑾瑜平静道,只是众人才见识过刚才那张纸的下场,倒真没有傻到认为裕亲王真就如此平静的份上,急忙领命前去找人,生怕万一没完成王爷的命令,那张纸就是他们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