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皇帝不言,陈总管放下了心,继续道:“乡主几日前搬进了王府,之后便甚少出府,京城中的许多宴会也都未出席。而王爷除了上朝和日常应酬外,也甚少出府。”
“逆子!”皇帝叹道,一国帝王如何能够这般情深。
想起那日庆功宴,瑾瑜置其他人于不顾,直接带着温宁中场离席,之后更是不顾天下人的看法,不合礼数地将人接进了裕亲王府。
又不可避免地想起了温宁那张美艳得不可方物的脸。
太过美貌也是祸端,原先脸上还有胎记的时候就已经让瑾瑜丢不开手了,现在……
更何况温宁如今的身份已经大不如前,因为庆州城一役,在百姓中和一些士兵中的声望很高,在京城中近日更是风头无两。
皇帝缓缓地拆开了信封。
……
“李瑾瑜,你……你放开!”温宁气息不稳地说道,头上的钗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李瑾瑜给摘了下来,青丝如瀑在她肩头微微晃动。
她脸颊微红,瞪着的眼睛水气氤氲,一看就是让人给欺负惨了,更别说小嘴还在微张着好汲取更多的气息,那红润的嘴唇像是在诱人采撷一样。
即使是刻意板着脸,也没有半分威慑力。
李瑾瑜这次实在是做的过分了,温宁只觉得他稍显粗糙的掌心所到之处都会激起皮肤的细小战栗,而自己就像是一尾快要溺亡的鱼,险些就要被憋死。
李瑾瑜在她进门的时候就将下人给挥退了,现在想想,这简直就是早有预谋。
呼吸声和衣料摩擦声在这只有他们两人的房间里格外地清晰,这外面还有他的下人。
温宁平躺着,能看到的除了李瑾瑜,便是白色窗子透着的明亮阳光,简直是白日宣淫。
温宁这个思想还算开放的21世纪的人都有些受不了。
她咬咬牙,小声提醒道:“外面还有人呢!”
李瑾瑜抬起头,在她下巴上咬了一下,用浸着情欲的嗓音低沉着说:“我让他们再退远些。”
他看着温宁窘迫的脸庞,在她耳旁愉悦道:“,不是好奇我的身体,阿宁试试便知。”
他吹出的热气都进了温宁的耳朵里,又湿又痒的,温宁别开脑袋想要躲避
听到这话,立刻用眼神表示抗议:
她之前明明不是这样说的好嘛?
简直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还不是因为他不让她把脉,温宁放心不下才做了补药,甚至担心他不好好喝药,还自己去厨房端过来给他。
怎么被他一说就那么地色情?
“都——唔”李瑾瑜刚说了一个字就被温宁捂住了嘴。
温宁紧张兮兮地看着他:“你干什么?真要白日宣淫啊?”
李瑾瑜眨了眨眼睛,然后偷袭似地飞快亲了一下她的掌心,握着温宁好不容易趁他不备才得了自由的手,学着她的语气道:
“阿宁觉得我们这样做是白日宣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