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朝一日她会知道妖王印记的事情知道他就算负了天下人也不会负她。
云月霞心里惆怅她自街道游弋而过时也听到过风声细语听人讨论那个叫做夜轻歌的说女说她是女魔头说她是荡妇说她不知羞耻水性杨花甚至更难听的都有。
可云月霞知道她的感情是最浓烈最真的。
一旦动心除非心脏停止跳动否则她不会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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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的颠簸马车在西寻帝都城东外停下李富贵隔着马车帘子道:“西寻国到了。”
伴随而来的还有士兵的声音“马车不得入内兵器和空间袋要上缴身份不明的别想进城。”
轻歌慢悠悠的走下柳眉微皱兵器和空间袋都不能进去?西寻国何时这么严苛了?
云月霞戴着斗笠也走了下来。
轻歌的标志性白发几乎让人一眼就认出了她夜轻歌这个名字在四大帝国之外虽然不是那么回事但在帝国的疆土内可是如雷贯耳甚至让人闻风丧胆。
守城的士兵看见轻歌狰狞的眼底划过一道惊艳之色好个绝色美人而后又上下观察了一遍轻歌白发、怀里的灵兽端正的五官……
不是夜轻歌是谁?
“这位可是北月的夜侯爷?”士兵上前礼貌的敬了个礼。
轻歌点头。
士兵闻言脸色骤变大手一挥怒道:“拿下她!”
轻歌清冷云月霞眸光内敛李富贵摇着西施美人扇点点笑意在眸里漾开。
顿时几十个卫兵拿着素缨枪从四面八方包围轻歌三人。
适才说话的士兵好似是首脑他把长剑自鞘中拔出指向轻歌“夜轻歌你杀我郡主害我北墓王这笔账是时候算了。”
是以这位是北墓王的旧部。
李富贵眼里杀意浓浓轻歌的手按在他的肩膀上“不能杀人。”
这里是西寻的国度有礼法的存在她来此的目的是想知道西寻老皇帝和太子死的真正原因。
看到东陵鳕的信笺后她就觉得不安之后云月霞找上门来说四国的动乱根源是她她不得不来。
城外聚集了来来往往的众人都看着轻歌。
被长枪包围的轻歌突地拈花一笑朝长剑指他的士兵走去其他侍卫见她不惧生死的往枪尖撞再朝她看去白发纷然其眸光阴寒以她为中心四周的温度骤然下降压迫感聚集像是一记闷雷炸在天灵盖一个个手拿素缨枪的侍卫们皆是被其磅礴气势所震慑脚步不由自主的往后退。
士兵蹙眉就要出声轻歌却是快他一步问道:“你是北墓王的父亲?”
“胡诌!”
士兵慌了脸色煞白北墓王的父亲那可是先皇若这个罪名扣在了他的脑袋上他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那你是他的母亲?”轻歌忽视几十跟长枪往前逼近一步。
“怎么可能!”
士兵惊慌感到屈辱他是个男人竟被她说成是别人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