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压低了头,姜婍筠连忙躲开,感受着他在自己颈间轻吐着微热的气息。
“娘娘何不说说因何偷看本座沐浴,若是借口好,本座就放了你,如何?”
姜婍筠盯着他的眸光,然后道:“本宫只是气愤,为何大人今日竟未出迎本宫,本宫怀疑在跟佟玉生说什么机密,不让本宫听到。”
“呵呵,原来是怪本座冷落疏忽!这醋性,让本座受宠若惊。”
什么冷落,什么吃醋,我呸!姜婍筠心中的话难以说出口,只得憋着。
“顾寒绝,玩够了就快放手,本宫贵为皇后,谅你也不敢拿本宫如何,何必在此浪费时间?”
她坚信他不会做什么出格举动,但也拿捏不准,只能装作充满底气,让对方见到她的气势。
顾寒绝看到她眸中的坚定,轻轻哼笑了一声,然后慢慢起身,优雅得理着微微有了褶皱的外衣。
姜婍筠挣脱了他的压制,好似如释重负一般,心速也慢慢平稳了。
“哎!娘娘这气势本座都有点怕了。既对本座这般上心,本座就该好好解释一番。今日佟玉生突有要事,并未来此。”
“娘娘放心,本座万不敢结党营私。”
说到这里,他微微偏头,在背后月光和屋中灯光的照耀下,微微背光的面颊显得越发妖孽,动人心魄。
一个男人这样的姿容,是姜婍筠从未见过的,她都险些被那极有吸引力的旋涡吸附进去。
顾寒绝慵懒的理了理微微有些潮湿的乌发,莞尔却略带调侃:“若是寂寞了,光明正大找本座,一旁偷看多无趣,鸳鸯戏水才有兴致。”
姜婍筠一向嘴不饶人,而此次栽到他手中,他岂不得多开尊口,好好嘲弄她一番。
姜婍筠听到这戏谑之言,气哄哄道:“本宫若是寂寞了,定会多在你饮食中加些料,让你几日不能下榻。”
她也理了理衣衫,一脸不悦的离开了。
不便喜怒的绝色之人沉吟片刻,而后道:“出来!”
寒承自黑暗中走出,然后道:“大人有何吩咐?”
顾寒绝有些严肃,然后质问着:“你守在此处是为什么?”
“保护大人。”
“刚刚那人又是谁?”
“皇后!”
“你是怕了皇后,还是想看戏,为何她来不知会一声?”
“她打不是大人对手,不需属下出手。”
顾寒绝哼了一口气道:“那是等她来欣赏本座沐浴,占本座便宜么?”
“她进来只会被大人占便宜。”
寒承实话实说的性子可气又好笑,顾寒绝无法,只道:“滚出去,领罚。”
“是。”
二人简单直接的对话后,寒承没有任何表情离去。
顾寒绝想到刚才那一幕有些心醉神迷,身下的女子竟然也这么像小野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