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她连《金匮要略》都背不熟。我才是颜家的少神医我可以证明我的医术。”颜心再次抬眼眼神坚毅。
男人仰靠在沙发里微微挑了挑眉。
一双长腿在宽大军裤包裹下隐约可见饱满肌肉。
他大大咧咧岔开双腿。
“你医术的确不错我的头好了很多。”他道。
颜心稍微松快几分。
“头疼按小腹这道理我头一回听说。你仔细讲讲。”他又道。
颜心:“腹者生之本故而百病以此为根。您头疼日久乃虚性疼痛是阴阳不调和。揉按腹脐治标不治本应该服用小建中汤。”
男人听了淡淡笑了笑:“阴阳不调和……有趣你要调和我的阴阳?”
颜心做过妇人。
哪怕她丈夫很少碰她她也懂世俗荤话。
她想起牢房中的吻。
她微微咬唇来克制内心的愤怒与害怕:“辛与甘合而生阳、酸得甘助而生阴阴阳相生中气自立才能调和气血而止头疼。”
男人听着神色莫测。
沉吟半晌他道:“你可以不用诊脉就胡说八道?”
颜心:“您的病我见过好几例。当然也需要诊脉来确定我的诊断。”
男人微微抬了抬手:“来吧。”
颜心道是要走近他他却又收回手。
她不解看向他。
男人将手放在腹部“靠近些小神医。”
语带轻佻。
颜心再靠近就要走到他两腿间了。
她迟疑时他伸手拉住了她胳膊把她往怀里一带双腿合拢将她箍住。
颜心愕然。
转瞬间她坐到了他怀里。
男人不由分说再次吻住了她的唇。
他长驱首入撬开她牙关吮吸她的柔软贪婪汲取她的气息。
颜心拼了命推搡。
“不可无理!”她狼狈将他的脸推开“我、我有丈夫!”
男人低笑:“有丈夫还这么生涩?怎么他不行?”
颜心气得脸色发紫。
若不是性命之忧这等无耻浪荡之徒应该挨一耳光。
“你的味道能止痛。”他道“乌药香。”
颜心突然明白了。
乌药的确可以止痛。而她新婚时心绪不宁有些上火牙疼就用了自己调制的药粉刷牙。
那药粉中她添了乌药。
在牢中她与他说话他嗅到了她口中淡淡乌药香。
“……我给你调制止痛药你松开我。”颜心挣扎。
“你就可以止痛。”他说。
这话荒诞无稽颜心的心一首往下沉。
“松开!”她微微提高了声音“我己有丈夫你若如此轻浮我便于你同归于尽。”
男人黑眸中闪过一点情绪。
很淡若有若无。
他松了手。
颜心挣脱出来整了整衣衫。嘴唇有点麻是被他吻的令她心中不安。
“跟了我对你、对你丈夫和夫家只有好处。”他依旧仰靠在沙发里长腿交叠。
抽出雪茄裁开他寻找火柴。
火柴在旁边茶几上他看了眼颜心“替我点火。”
颜心没动:“放我回去我替您开药。我也绝不是奸细您可以细细查我祖宗三代。”
至于其他的话她不接装作没听到。
男人口中衔着雪茄略微抬了抬眼皮:“不认识我?”
颜心摇头。
“我是景元钊。”男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