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苟旦差点没叫出声一条条大的小的粗的细的长的短的见过的没见过的蛇全往大殿里面爬去。里面传来大汉们的尖叫声怒吼声血腥味让人作呕。他见蛇没有伤他的意思连忙撒腿就跑生怕再惹出什么麻烦。
后面传来女孩的娇呼声:“喛你别跑呀又不会咬你。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他哪里顾得了这么多一溜烟就跑下了山。
下山后走到正街上街上竟然和白天一样热闹。找几个人问了路苟旦才回到客栈。他和两个猎户住一间大房两个车夫一间肖丁和沈先生一间。回到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两个猎户还没有回来估计不把钱花完是不会回来的。
他喝了口茶坐在桌子前想起一件事。
庙里那五个大汉手中的花纹钢刀和今天在镇金堂看到的很像莫非那镇金堂表面做着买卖内里地却是个打家劫舍的强盗窝?管它是什么反正和我无关还是洗洗睡吧。今天已经管了一次闲事差点连命都没有了真是活该!
睡到半夜醒了一看两个猎户还是没有回来又没有人讲话难受得很。加上在山庙上受了风寒昏昏沉沉的又躺下睡了。一直到早上两个猎户才醉醺醺地回来倒头就睡。
第二天一早苟旦在楼下喝了碗粥稍稍舒服一些但心里那股恶心眩晕的感觉并没有消散就上街去散步想着昨晚感了风寒去呼吸下新鲜空气多接触点人气会不会好些。出来后反正闲着无事不知道往哪里去就想着昨天镇金堂的事随意去四处打听一下。
一路上借着买东西的机会问了许多临街店铺竟然都说那镇金堂做生意规矩名声不错。苟旦心想可能是我多心了吧。不知不觉又经过镇金堂前依然是人流旺盛各色人等进进出出生意相当红火。
正准备离开时门口传来一阵吵闹的声音凑过去一看原来一个柱着拐杖的老头和门口的守卫发生了冲突。
老头一直嚷嚷守卫一边骂老头疯子一边把他往外推。老头斗不过只好坐在门口嚎啕大哭声音悲切。这时从里面出来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对着几个守卫耳语了一阵后两名守卫架着老头脚不沾地地扔到了远远的大街上。看热闹的人见事消停了就散了。
苟旦本不想多管闲事可见那老头坐在地上干咳神情难受又有点于心不忍。他走到旁边的茶水铺里要了碗冷茶给老头端了过去。
老头抬头一看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送过来一碗水一时感动得差点没流出泪来。他来这里这么多次别人都把他当疯子无赖这少年还是第一个不嫌弃他的。
喝过水后神色好多了苟旦见既然做了好事干脆好人做到底这老头这么可怜肯定还没有吃早饭就又邀他到茶水铺里休息一下吃点东西。老头神情憔悴也不客气就和苟旦一起去了茶水铺。
老头虽然精神不好但衣着干净讲话干练并不像是流浪的人。等他吃饱后苟旦随意和他聊了聊。不聊还好一聊起老头的遭遇老头就像控制不住闸门的洪水一口气连说了一个多小时。
老头又是气愤又是无奈说完之后脸色苍白气喘吁吁心中的悲愤之情难以掩饰。他原本也没奢望眼前这个少年能为自己做什么只是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想找个人发泄一下否则他恐怖自己会疯掉。
苟旦听完之后气得连水都喝不下了。没想到镇金堂是个这么样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