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兄弟点头这下赵玉立才完全想明白。
“而且那镇金堂和黑炎宗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搞不好有驭兽师在他们堂里坐阵你说即使你们仗着原魂给你们的乾力能收拾了下面一干喽啰碰到真正的驭兽师是不是只有任他们宰割的份?”
“那怎么办?仇就不报了?”赵玉立又有点急了。
“不是不报只是要搞清楚对方的情况才能制定恰当的策略。”苟旦一顿想了一下说:“这样吧你们俩明天去街上想办法打听下这里镇金堂的情况我估计这里只是个分舵。一路走来我感觉他们至少有两个窝点一个是金山镇的总部一个就是这里。你们打听得越详细越好。有一条要提醒下赵老二尽量少说话别误了事。我呢明天就去屠宰场看看看能不能找到点我爸爸的消息。”三人商定后就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苟旦给了赵氏兄弟一些钱自己就去孤烟镇上的屠宰场打听消息。哪知道去的时候人家正忙着做生意没功夫理苟旦他只好去旁边的一个茶楼坐坐。一来可以吃点早饭二来可以看着下面的屠宰铺等到他们一闲下来就去打听消息。
坐在茶楼的二楼苟旦点了几个吃食叫了一壶菊花茶边吃边注意周围的来往人群。孤烟镇这个地方山极多分布的村落很散乱交通极其不便就造成了这里十里不同音的情况。两个村落间的方言都有点不一样各有特色。
正喝着茶看着楼下的屠宰铺苟旦听着后面其他桌上有一些人说话那口音觉得有些耳熟扭头一看只见三个三十来岁的男人面色不佳垂头丧气的却不认识。这是怎么回事呢?他又仔细听了几句猛的想起来了暗叫一声莫非是他们?
这几个人的口音和韩迁的太像了!
苟旦知道韩迁大叔流浪到苟家村前在傍山镇上当了半年的饭馆伙计。一路上他还想不明白如果韩迁是直奔苟家村的镇兽石去的为什么要耽误这半年时间呢?现在想想他应该是在得知苟家村有镇兽石后才做了这个安排。
因为内地村庄防范意识强尤其是有镇兽石的村子对于外地来的人更加不会放心。这样的话韩迁即使能在苟家村落户却不会有机会接近镇兽石。所以他在傍山镇当伙计一边学习当地的方言一边找机会落户到苟家村。难怪他落户时跟村长说的是附近的村子迁过来的。韩大叔那么聪明的一个人半年就把苟家村的方言学得八九不离十。
可即使再精明的人口音能改个八九分但毕竟有几十年的习惯除非时时注意一不小心有些词的发音习惯还是会流露出来。
以前和韩迁在一起时苟旦总觉得他说“没有”这个词时有点怪怪的。在苟家村的方言里“没有”是说“冒得”而韩迁说这个词的时候总有点“冒嗲”的感觉。他发“得”这个音的时候总会把舌头往上抬一抬听起来就有点像“嗲”。刚才听后面这桌上的人说话他就是抓到了这一点。苟旦又听了一会儿觉得越来越肯定还有些其他词的发音也和韩迁的语调一样。
他差点高兴得叫了出来按下心里的激动往那桌上的三个人走过去。
走过去一看三个大男人总共就叫了三碗粗茶桌中间摆着一个煎饼还一副舍不得吃的样子。连茶楼的堂倌都不时一脸嫌弃地看他们一眼。
苟旦走过去打了声招呼在一个空位上坐下问:“三位哥哥为什么只点了一个饼?”他也不等他们回话就叫堂倌上了一笼包子三碗面条。
“各位哥哥不客气小弟请你们的。”三人本来就饿得不行睡都睡不着这才爬起来可身上的钱又不够只好来这茶楼叫个饼蹭几碗茶喝。见无缘无故有人请吃饭却不敢动筷子。
苟旦说:“小弟是远来的就是找你们打听个事。这顿是我请各位的。你们先吃吃完我再问。”
三人一听连忙动筷子不到片刻桌上的吃食就一干二净了。吃饱了话匣子就打开了那叫一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