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这三人是离孤烟镇不过十里地远的罗家村的。
最近几年村里的人口越来越多老人老了小孩子又没长大。之前呢没有镇兽石也勉强过得下去可随着人口增加越来越不安全。想去买镇兽石吧镇金堂开口就是一百五十个金币即使这个价也有大把的村子抢着要。
他们罗家村是个穷村本来规模就不大就算把全村的东西变卖也凑不出这么多钱。后来没办法野兽越来越凶一些年轻人就出门去想办法有的当保镖有的去镇上打零工反正办法想尽了也没凑到多少钱现有还有些人在外面想办法。
“唉现在就算凑齐了钱也没用了?”其中一个人说。
“怎么了?”苟旦问“镇金堂又涨价了?”
“价格是涨了但……”这个年轻人说不下去了竟落下泪来。
一个年龄稍大点的安慰说:“别哭了都过去了。”他又对苟旦说:“一个多月前村里突然来了几头从没见过的凶兽几天时间里把全村几乎洗劫得干干净净全村五百号人只剩下几十个年纪轻点的腿脚麻利的逃出来了。”说完也不做声了一脸悲戚。那不是一种单纯的悲伤而是一种绝望中带着无奈愤怒中带着无力的悲哀。
“我们剩下的这些人也不敢在村里面继续待了就来镇上找活干这才混到今天这个样子。”那人接着说“要不是小兄弟请了我们吃这一顿今天干活都不知道怎么办没有力气呀。昨天找的活得到的钱只够吃一顿还吃不饱。”
“对了大哥”苟旦问“你们村有姓韩的吗?”
三个人都是摇头说:“我们村不大全是姓罗的从没有过姓韩的。”
“那你们村有没有一个叫罗迁的?”苟旦试着问。
“你说罗迁大哥啊?”三人齐声道全都竖起大拇指。
苟旦一听有戏话都差点不利索了。那三人说罗迁是他们村里族长的儿子为人仗义好帮忙又聪明只是前年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了。
“没回来?”苟旦问。
“没回来我们是半个月前出来的村里现在没一个人了。也不知道罗迁大哥现在还活着没有?听说出去的兄弟们有好几个都死在外面了。”说完又是一阵沉默。
苟旦问清了罗家村的方向付了茶资后就下楼了。那三个罗家村的人还坐在那里商量着今天去哪里找活干。苟旦到楼下后见屠宰铺不那么忙了就去打听爸爸的消息。卖肉的伙计见是个小孩又不买肉就懒得搭理他。苟旦只好买了两只山鸡一只野兔那伙计这才眉开眼笑。
“你说苟胜大哥呀你早说呀昨天刚走。”伙计边切肉边说。
“啊?走了?”苟旦一听大为失望差点哭出来。眼看追到了脚跟边又失之交臂了。
“不对不对不是走了是昨天刚进山估计要明天落日时才能回来。这附近没什么野味打要进深山才行。”伙计说“最近有一拔西汀州来的客人订了大量的山鸡野兔等野味要不是四五天前苟胜大哥刚好来帮忙还真有点忙不过来。你别说苟胜大哥就是厉害啊送过来的野味不但新鲜还多。他那条大黄狗也是棒得很啊……”伙计边切肉边说哪里顾得上注意前面苟旦的表情。他又用嘴往旁边一呶指着那边一堆下水和内脏说:“这些就是我们老板特意留给大黄的。”
“那山在哪里?远吗?”苟旦激动地问。
“半天路程吧怎么你要找他?那可不好找啊你要找他明天落日时来吧他准出现。”伙计说完又去里面忙了。
苟旦是真想进山找爸爸可山那么大几乎不可能找到还是等明天黄昏过来才安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