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爷咧嘴一笑反倒不好意思了摸摸脑袋说:“别这样说别这样说……”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赵玉奇一见这俩人这样也笑了。三人继续往前走边商量着接下来怎么办。
三人漫无目的地走走到镇口刚好看见了树林那边的镇金堂山庄见庄里人影晃动应该是在准备出发。苟旦原本冷静下来的心又开始升起一股怒火感觉体内血液翻腾像要疯了一样好不容易才按捺住。他抬头看了看天上今晚没有月亮连星星也看不见。
他喃喃地念着:“月黑杀人风高放火。”一边慢慢走一边琢磨着心事。
“赵二”苟旦突然停住“你上次用来迷我的那种东西还有没有?”
“有啊”赵玉立拍了拍自己的挎包“不过不多了。你要做什么?”
赵玉奇一听就知道坏了忙说:“苟旦这才多久你又犯病了?就玉立这包里的这点野茄子花最多只够迷倒两三个人而且还要趁人不备的时候才用能。在野外风一吹全散了。”
苟旦一听知道这条路行不通说:“赵玉奇我没犯病我现在冷静得很。但今天受的这个气我一定要让他们还了而且是马上要是过一晚我都受不了。”
赵玉立一听说要打架也有点跃跃欲试等着苟旦往下说。
“你们想啊”苟旦说“那帮人喝了酒又认为没人敢对他们动手戒备肯定不严。他们今晚赶路押运钱去金山镇的总部又没月光人多物资也多走得肯定不快。我们三人都有夜视眼轻骑快马一路跟着总有机会下手。”
“那朱雄怎么办?可不好对付你刚才在茶楼里也看到了那一闪身的速度到时打不过我们要跑都难吧?”赵玉奇说。
“是那些喽啰不难对付这个朱雄才是最难搞的。但我们有三个人他就一双手只要我们缠着他打让他应接不暇还是有机会的。”苟旦说。
“就是打他娘的怕这怕那等凑齐人再打没劲!”赵二爷的楞劲儿又来了。
“就是打!”苟旦说。
赵玉奇见两人铁了心再阻拦就显得不够意思显得自己胆小了。既然要打就要商量好应对之策三人就坐在小树林里商议同时盯着镇金堂山庄的大门看他们什么时候出发。
从孤烟镇到金山镇最快也要五天时间还是单人单马。像这么多人又有马车速度会更慢。中间要经过赵氏兄弟的老家三星村然后才到徐村长的徐家村到了徐家村后只要一天时间就能到金山镇了。因此他们最迟必须在押送队伍从徐家村出发前就动手把他们截杀在金山镇外。再晚就来不及了。
商议完后苟旦回镇里置办了点东西又回客栈把青马牵来很快就回来了。他掏出两只烤鸡三个人分了。见到烤鸡赵氏兄弟这才想起来从中午到现在都还没吃饭呢。苟旦吃完后把马喂饱用四块厚布把马蹄裹好又折了一根青树枝让马含在嘴里用两根细绳拴住树枝两端固定在马嚼子上。
“这是做什么?”赵玉立问。
“不让马出声咱们要一跟尾随像幽灵一样杀他们个措手不及。”苟旦说。
三人等到夜半对面山庄终于有动静了。
一看一辆马车十五匹马十五支火把正通过山庄的护庄河。三人连忙上马让出道退到树林深处的一个小山坡上刚好可以俯视押运队伍经过的那条山道。等押运队伍过去后三人不紧不慢地一路跟随相距不到一里地。
别看喝酒时那些恶奴吵吵闹闹毫无规矩但这时却是一片安静偶尔才有几声低骂声。就这样一队人马走出了孤烟镇一路往东上了往三星村方向的山道。跟了有三个多小时来到一座小树林地势复杂多乱石陡坡。押运队停下来休息喝着酒吃着干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