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朱雄正自苦恼远处传来几声马嘶然后是连绵的杀戮之声夜空中传来一股深厚的血腥味。
好狠的人!他暗自心惊。听这声音那十名手下几乎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就被屠杀得一干二净。片刻之后山路上又恢复了宁静安静得可怕。
“是谁?到底是谁?给我滚出来!”朱雄受不了这可怕的肃静满腹怒气朝天喊道。
可除了远方偶尔传来几声回声一片寂静。
“段金彪你娘的你这个蠢货!”朱雄实在是找不到出气的人就骂起了镇金堂的老板。要不是他安排夜间出发白天休息怎么会使自己陷入这种叫天不应、呼地不灵的绝境?如果是白天好歹有人经过他总能找到人去通风报信。
朱雄这边气得是横眉怒目、怒火中烧。而在山路的另一头三个脑袋凑在一起兴奋得手舞足蹈、眉飞色舞。不用说正是苟旦和赵氏兄弟。
他们三人宰了那去寻人的王三、吴二和张大后把三人的脑袋割下来提在手上。三人骑三匹马抄小道越过押运队伍赶到前面安排了刚才那一出出把戏。
本来是三人骑一匹马的可赵二爷今晚胆气十足非得自己骑一匹。没想到一路跑来虽然摔了几次总算是会骑了。那马也被他搞惨了一不听话他就是一掌劈在马背之上等到三星村时马也快废了。
安排好前面的两匹马和灯笼人头拦路之后苟旦和赵氏兄弟又退了半里地拿出三根绳索在押运队伍的来路上每隔十来米就系一根。一端拴在山道这边的树上一端拴在山道另一边的树上。果然不久后押运队伍的十匹马全跑了回来。遇到拦马绳后全部翻滚倒地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三人扑上去三下五除二十个恶汉顿时脑袋分家。苟旦斩杀两个赵玉奇斩杀三个赵玉立一人就斩了五个。
把山道清理好后三人就守在离朱雄二百来米的地方等着。
“狗蛋儿动不动手?”赵二爷说。
“把那个’儿’字给我收回去!”苟旦没好气地说“现在还不能动手。朱雄正在气头上我们要避其锋芒等到他完全没脾气。”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赵玉立着急地说“他那车上可是有几大箱金币呀!”
“瞧你这点出息!”苟旦懒得理他耳朵竖起听着朱雄那边的动静。
“玉立别急听苟旦的!”赵玉奇说。
赵玉立见哥哥也这样说就不说话了可身体却很诚实摩拳擦掌的好像一点也不在乎人家朱雄是个二级驭兽师。
这就是信心的作用!从出发到现在不过一天而已他感觉像是过了几年隐约觉得自己体内在发生着某种变化自己都不敢想。他瞟了一眼旁边这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苟旦正侧耳倾听着山道前方一脸严肃认真心里生起隐约的佩服。
“呸!”赵玉立暗道“我怎么会佩服这个坏坯子!”
“赵玉立你心里在想什么?”苟旦淡淡地盯着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