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被击在前胸嘴中一甜一口鲜血飞出身体被撞到五米开外躺在地上只觉得体内气血翻腾还好体内的乾力已自动反应过来正在迅速修复。他连忙左手撑地右手持刀防止段云风再次上前。
段云风一招得手之后并未继续进攻。他刚才被苟旦的近身攻击打怕了不敢轻易上前转而去捡地上的长枪。苟旦抓住这个机会向前一滚在他还没有碰到长枪前又是一刀划向他的面门。体内的乾力正在修复身体他没有多余的乾力来使出黄泉指只好用刀。
段云风怕被刀伤了脸只好放弃长枪又是双掌推出一道红色能量直直冲向苟旦他就地一滚只听得一声巨响地上被砸出一个坑。
苟旦心想这家伙的乾力太猛了再纠缠下去我肯定要吃亏。这时他的伤势已恢复了大半左手又可以蓄力了。他转身站起来趁段云风没有再次出掌之前抢到了他身前。段云风只好后退。他却不知道苟旦的目标并不是他而是他的白马。只见一道红光射出刚好射中马屁股那白马一声惨嘶向前狂奔而去。
见白马受伤段云风心疼不已狂吼一声又要上前找苟旦拼命。刚一转头一道白光朝面门射来原来是自己的长枪。他顺手接过就要向前刺出。
“喂你不要马了?”苟旦说。
段云风这才想起去追马他一咬牙齿对苟旦说:“小子我记住你了!”说完飞奔而去。
“蠢货!”苟旦摸了摸胸口受伤的地方笑了笑。可一看到躺在一边的大黄的尸体笑容顿时消失不见朝着段云风跑去的方向说:“你也给我等着一定会让你偿命!”
苟旦最后再看了一眼大黄的尸体后怕段云风再次追来就上马疾驰而去追前头的爸爸了。
苟胜哪里能放心走远呢?就骑着黄马在前面不到一里地的地方远离山道躲在旁边的树林子里等着心里焦急万分。
刚才那白衣人一枪刺死大黄的场景在他心里来回冲撞心里想了一万个可能。不管是力量还是速度苟旦都不应该是那人的对手。可自己的儿子他了解绝不是冲动和莽撞的人他既然要自己先走就肯定有一些把握。
可即使这样他还是越来越不放心正犹豫着要不要回去看看情况听见山道上传来熟悉的马蹄声。那步伐和那节奏很像是苟旦的青马。他不太肯定下了马慢慢牵着往山道上走。他躲在一棵大树旁边骑身上马准备好架势。如果来人是苟旦那就最好。万一不是他还能躲过去。如果躲不过去拍马就跑。
“狗蛋儿!”苟胜狂喜拍着马就出去了。
“爸?”苟旦说马也没停“快走怕追上来!”
苟胜一听也不问了直接在苟旦前面冲了出去。
走了没多久天就黑了父子俩往旁边一靠找了条小路进入一片密林准备露宿。
两人烤了只山鸡这才有时间边吃边聊。苟旦不等爸爸追问就把这离家近一个月的事情跟爸爸说了只是略微几句话带过原魂的事情。听完后苟胜是有惊有喜。惊的是自己的儿子这一个月来遇到这么多危险现在听起来还后怕背脊发凉。喜的是儿子不但突破了重重困难而且还得到了一身了不得的功夫。
从苟旦出生以来他是第一次感觉有了依靠。以前总是想着要好好保护一家三口压力自然而然地就压在了心头上。现在儿子虽然不说有多么厉害但至少可以自保了。想到这里看着正在沉思的儿子他这才仔细看了看黑了瘦了结实了。尤其那眼神已经不是离家前那个天神还带点小狡猾的小孩子了。突然间他有一种错觉觉得自己老了而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就是当年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