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油条一听很乖巧地飞到了他的手心上。苟旦用一块温热的毛巾给它擦了擦那样子舒服极了。当下就鼓起圆圆的肚子躺在手心里半闭着眼睛好像要睡着了。
“哥我也想这样睡肯定舒服极了!”赵玉立发自肺腑地说。
赵玉奇没有理他对苟旦说:“听说分蛇的公母就要看它们皮肤的柔软程度公的粗糙一些母的柔软一些。能不能让我摸摸它?”
苟旦对小油条说:“你玉奇叔要摸下你可不可以?”
小油条眼睛都没睁在苟旦手心里翻了个身好像微微点了下头。
苟旦说:“它没意见你摸下吧。”
赵玉奇伸出手壮着胆子摸了下可能有点紧张手有点颤抖弄得小蛇不太舒服它突然眼睛一睁把赵玉奇吓了一跳连忙把手缩回来。
“怎么样赵大?是公还是母?”
赵玉奇拍了拍心口镇定下来后说:“这小油条这么温驯皮肤极其光滑柔软我猜肯定是母的!”
“还温驯?”赵玉立撇嘴小声说。
那小油条本来正要入睡了听赵玉奇说它是母的当下腾空而起在空中怒视着他好像要吃了他。把赵玉奇从板凳上直接吓倒在地上。
“我现在知道他是公的了!”苟旦大笑道。然后好不容易才把小油条安慰好。
“好你个苟旦原来你是利用我!”从地上爬起来的赵玉奇一眼幽怨地盯着苟旦。
三人吃喝到半夜都是酒足饭饱。
苟旦说:“赵老大送你一件礼物。”说着他从怀里掏出消刃递给赵玉奇。
赵玉奇没反应过来说:“你不是开玩笑的吧?”
“没有开玩笑就是送你的。”苟旦把刀扔了过去。
赵玉奇知道这把刀是肖丁送给苟旦的极其锋利也极其宝贵。虽然不如光明府那把易刃珍贵但也是世间不可多得的宝刀。他拿起来拔刀出鞘消刃在月光下泛着寒光像一片柳叶。
“怎么样很适合你吧?”苟旦问。
“适合是适合可君子不夺人所爱。这不太好吧?”赵玉奇有点惴惴不安。
“什么好不好的。别磨叽了!”苟旦不再理他。
赵玉立不乐意了他拉了拉苟旦的袖子苟旦根本不理他只顾着喝酒。
赵玉立腾地站起来说:“苟旦我的呢?”
“什么你的?”
“我的礼物啊!”
“你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问别人要礼物!”
“我就不管你给了哥礼物就得给我。”赵玉立说。
苟旦受不了赵玉立这女人般的撒泼样这才说了:“赵二我给你准备了但还在构思中。你可要有点耐心。我可以保证的是给你的礼物比给你哥的还要好不对应该说要好太多!”
“真的假的?”赵玉立一脸不信。
“对天发誓!”苟旦认真地说。赵玉立这才相信了他一直追问苟旦要送自己什么礼物苟旦却故作神秘就是不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