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青竹堂。
丞相夫人站在院中看着前方被损毁得一片狼藉的青竹林缓缓启唇:
“丞相是来问罪的?”
“你为何一定要杀她?”
“那丞相为何一定要接她回来?”
“我自有我的用意。”
“不想自己的血脉遗落外边便是丞相的用意?还是说因为她是丞相的第一个孩子又是那个女人所生就与你其他子女不同了?”
“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我要她的命。”
“不行便不为我的用意你也不能杀她你可知她这次是同谁一起回来的?”
“二十三皇子?呵呵这么拙劣的骗局丞相也会信?我父王曾亲口推断过二十三皇子早己被那阉人带着离开了东饶州纵然他回来了偏就那么巧同你那女儿成了同门?”
“事关皇子我岂会胡言?他的画像我己经送到了宫中颜霜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若真对伤到了二十三皇子肃王府也保不住你。”
“那你呢?你也保不住?还是不想保?”
丞相夫人定定的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男人。
明明很近只手可触。
可又仿佛隔着天堑她从来不曾靠近他更不曾看懂他。
也或许是看懂了只是心里不愿承认。
丞相亦同样看着她那种斯文清俊的脸上没有太多情绪与表情只沉眸说了句“我不希望二十三皇子会在丞相府出事。”
余下的话他没有说。
但丞相夫人己然领悟。
月姑说的对这个男人……从来都是没有心的。
即便有他的心里也只有他自己。
丞相离开了青竹堂。
脸上并无怒意。
又在宁软所住的小院上空停留了片刻后方朝着几名心腹沉声道:
“他们性命尚在这些阵法不太对劲你们退下吧。”
“是。”
听这意思丞相明显就是不准备下去救人了。
而且……连丞相都说阵法不对劲这是不是代表阵法根本不是丞相所赠?
怀着种种疑虑心腹们各自散去。
丞相也没有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