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于是贺知里也不太懂为什么明明在他家里但徐幼之却好像依旧占据了绝对的主导地位。
凌晨四点左右房间内偌大的床上只有徐幼之一个人在翻腾来翻腾去。
地板上铺了层柔软简单的地铺面无表情的两个人四目相对。
“云温”贺知里伸爪摁住心底那股子无处可去的恼意背着光身形清瘦线条流畅漂亮少年绷着唇角声音低沉“为什么你到一个新环境里就跟他妈的主人一样自在。”
想当初贺知里初到徐家的时候别说抢人了连徐幼之强迫着给他穿裙子追在他屁股后面给他塞狗狗饼干干完坏事儿之后把锅全推他身上的时候他都不敢说出一个“不”字来。
他能跟收留他的人对着干么?
不能。
一对着干不就意味着他又要回到那个恶劣的地方继续面对单纯着散发恶意的坏孩子了么。
但云温不一样。
他不仅敢说“不”还敢跟他抢人。
窗外依旧亮堂着有路灯光透过干净的玻璃窗穿过轻盈的白色纱幔浅浅的拢住屋内物体的形。
云温懒得跟他掰扯翻了个身。
阖眼。
云温和他挺像的但其实又有挺多地方不同许是同类相吸定律贺知里对他总有些同病相怜的心疼和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