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现在什么感觉。”
消毒消的差不多了徐幼之安抚般的揉揉孩子的头艰难的伸手去抓摆放在另一侧的红霉素软膏。
一边怕他疼给这家伙吹耳朵。
贺知里仔细思索了一下“就……疼。”
“说吧谁把你整成这样的啊。”
如果他耳朵上的伤真是他自己整出来的那今早他一到学校就应该可怜巴巴的朝她撒娇让她给自己看看耳朵。
眼下他虽没什么隐瞒但也没主动声张。
徐幼之觉着这件事情也不会简单到哪儿去。
贺知里沉默了两秒。
随即撑起身子凝眸一眨不眨的看她。
声线有些干涩的哑。
他问她:“你和何婉还有联系么?”
“有。”
自从查出何婉与风朔的交易记录再加上上次把一个对咖啡因的儿子约到咖啡馆来。两次事件叠加徐幼之眉头一拧就更不怎么搭理贺知里户口本上的母亲了。
她俩的聊天记录基本上是何婉问了下徐幼之关于贺知里的某些问题。
比如银行卡账号。
她懒得说就模棱两可的回答了下。
其他的好像也没什么可疑的地方。
但……联系……应该还算是有的吧。
徐幼之沉默着纠结了半秒眸光复杂却好像让贺知里解读出了别的东西。
他抿了抿唇尽量平稳着声线问她。
“何婉约你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