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药后贺知里就犯困但又不知道他的脑子是不是被什么玩意儿刺激了整整一下午都撑着脑袋半眯着眼睛打哈欠强打着精神听课。
徐幼之不忍心的摸摸他的额头:“你发着烧呢听课能听得懂么。”
贺知里撑着脑袋睨她一眼好笑似的:“你以为我不发烧就听得懂了么。”
徐幼之眨了眨眼睛伸手干脆粗暴的直接把自己的试卷划过去:“……你睡吧看到你打哈欠我老忍不住跟着打。”
“不要”贺知里有点坚定的拒绝“我听课。”
“听这个有什么用你睡觉休息的时候我给你讲衡白的卷子。”
贺知里咬着唇角笑:“姐姐我连二职老师在讲的东西都迷迷糊糊的你指望我一步登天去做衡白的试卷?”
“你可以做衡白的基础卷……或者我去晏斯那儿看看有没有适合你做的卷子?”
“?”
贺知里阖了阖眼睛。
眼皮子耷拉下来若有所思。
晏斯。
噢对。
徐幼之还有卷子在晏斯那儿呢。
他侧了侧头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下颚微扬。
他低声:“行。”
徐幼之也没多想权当这家伙终于良心发现要开始搞学习了就很爽快的答应了:“那我今天去找他。”
“我跟你一起去”贺知里说对上徐幼之莫名其妙的视线少年淡淡的扯了扯唇角说的无比自然。“我跟你一起去搬卷子。”
徐幼之觉得没必要:“我就给你筛几张……”
“谁说几张”贺知里温声“那些卷子我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