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伙计见了她以为她是想来问问交代了自己的事的便小声告诉林梓萱:“姑娘您吩咐小的办的事小的记得只是那位公子他基本就没出过房门。”
“偶尔出来一次连酒楼的大门没出就又回去了。”
就在这伙计跟林梓萱汇报的时候这背景的箫声就没听过。
林梓萱忍着脾气道:“我不是说这个。我问你是你家掌柜的在吹箫吗?”
那伙计点头道:“是啊。”
“她天天如此吗?”
“如此啊。”
“她天天这么扰人清静就没有哪个住店的投诉吗?”
伙计把“投诉”误以为是“投宿”“我们这酒楼其实没怎么住人的就是有一些喝得不省人事的会在这里将就一夜。”
“姑娘您几位算是近年来我们这儿来过的唯一的正儿八经住店的客人了。”
林梓萱阴着脸讽刺道:“你们这没客人是因为你们家掌柜的天天定时定点地吹箫吗?”
伙计说:“是啊。”
他表情那么真挚答得那么理所当然倒让林梓萱不知该说什么了。
话说干这行的不是要会察言观色吗?这家伙是在察哪里的言观哪里的色?
就在这时与林梓萱相邻的房门打开了露出了一个脑袋是楚凝雪。
她看到林梓萱站在外面还有些吃惊“不是你在吹笛子吗?”
林梓萱翻了翻眼睛纠正她道:“那是箫。”
楚凝雪对这些乐器并不了解她只是又问了一遍:“那昨晚吹箫的也不是你?”
林梓萱不耐地问道:“你什么时候见我有吹箫这个爱好的?你怎么就确定吹箫的是我?”
楚凝雪见她已经在发怒的前兆了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开始解释道:“昨天晚上那箫声是从你那个房间里传出来的。”
“云裳说这只可能是女子吹出来的乐声你们房间里不就只有你是。”
林梓萱不再搭理楚凝雪她松开伙计朝着箫声的来源走去。
伙计见状立马拦在她面前:“姑娘这么晚了您想做什么可以吩咐小的。”
“好啊”林梓萱立马应承下来“去叫你们掌柜的别吹了。”
伙计赔笑道:“这这不太好吧。”
林梓萱闻言瞪起双眼“她吹箫吵到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觉得不好?”
楚凝雪并没有回房此时跟着后面附和了一句:“还吵到我了我们一起可有八个人应该以多数人的意见为准。”
“多数人都觉得吵她应该停了。”
林梓萱见她说得煞有其事的样子便问:“你既然觉得吵怎么昨晚没去阻止?”
楚凝雪一说起这个还有点委屈“我们都以为是你哪敢去啊。”
“云裳还说你不可能吹一整个晚上的所以我就等啊等啊不知道等了多久终于等消停了。”
“古代又没有手表时钟的还是云裳跟我说吹了一个半时辰。”
“一个半时辰是什么概念你知道吗?足足三个小时三个小时不间断地吹曲子还反反复复都是同一首。”
“她是魔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