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待她走后封华才拿起那枚针细作一观发现这并不是她前天夜里射出的那一枚两者之间的粗细可是极为不同的。
封华所使的银针来自二师父留给她的匣子应该是特制的暗器其粗细仅仅只有寻常绣花针的一半却又重上许多。
她边走边回忆越发觉得自己刚才真是太机智了。
倘若方才她一听到阿右的试探就急急忙忙的否认势必会弄巧成拙引来对方的怀疑。
因为不过只是一根绣花针而已是谁落下的都有可能而只有暗中出手的人才会害怕与之扯上关系。
封华又想通过刚才的试探这位敏锐过人的阿右姑娘应该就不会再怀疑自己了。
牵出老驴她再度将匕首挂在皮拢子上老驴双眼一亮顿时安顺许多任由封华一步跨到背上一点都没有抗拒。
封华心里有底只要速度加快些用不着多久她便可以赶上他们了。
只愿这一路都能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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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的田野风景中很有些诱人的味道。
柔和的风吹送过来先拂过老驴再拂过她。
赶着赶着当她来到一处陡然变得狭窄的地界时却突见从角隅树上飞下来一道人影手里正举着长长的剑。
他穿着一席耀眼又碍眼的白衣发际线靠后的很面色如土吊眼向上嘴角含恨落地后马上就将长剑直直抵上她的胸膛。
一记森冷的声音同时荡开:“想活命的话就止步吧。”
封华由此判断严繁雨他们一定是出事了。
孤零零的走了两三天如今好不容易遇上个人族她自然要好好打声招呼了。她倒也不慌用力揉了揉鼻子故作好奇地问:“兄台打劫吗?”
这人凉凉地瞪了她一眼“你有东西可劫吗?”
封华心道那你可真是不识货了。“既然不为钱财兄台为何要拦我去路?”
“前方去不得。”
“哦?这又为何?”
“再罗嗦直接送你去十殿。”
封华弯起嘴角一笑。
那人显然也捕捉到了她脸上的表情变化眼神中微微透出几分不可思议。
“兄台是一个人吗?”
“我长得像饿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