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华一噎。
然后将手伸入袖中明目张胆地掏了几下。
对方立马出言制止“住手你想做什么?”
可惜已经太迟了封华很顺利的摸到了几枚事先准备好的银针却没有立马发出只是皮笑肉不笑地望着他说道:“兄台你还是让让吧我真有急事不能在此久呆。”
“少废话否则我……”
一记银针从那人脸上擦过打断他的话头当他回过神时封华已经弃驴而逃身子落到了不远处手里同时捏着好几根能要人命的家伙。
“兄台我已言尽你若再行阻拦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哼原来暗杀长爹的人真的是你!可恨阿右的情报居然有误!”
“哎~”封华摇摇头苦恼的叹了口气“我要是你就不会说这么多废话了。”
“看招!”那人被她一激手里的长剑果断刺来可惜不论他的招术有多精要厉害仍旧难逃封华手里的毒针。最近不知怎的封华只觉得手头的劲道好像大比之前猛烈了许多曾经学习了很久才学会如何将石子又准又直又飞快的送出去为此不知磨破了几层肉皮硬打出几道厚茧才稍有成效可最近指间只需稍一发力那些飞出去的针就带满了遒劲力道甚至还有穿石透木的威力。
寒光乍然一闪一根银针果断刺透那名剑客的喉咙他连呐喊都来不及顷刻便面如死灰的倒地随之身体各部全都变得硬邦邦的。封华先是用脚碰了碰他的尸体接着又谨慎地摸了摸他的皮肤指尖处竟然透来一股冰冷的刺痛她于是兀自嘟哝开:“哦原来这瓶是让人结冻的毒。”
又念叨着可惜纸墨不在身边不然就可以在那个小白瓶上写下一个“冰”字啦。
她朝前走去始终埋着脸自顾自思索着这些事并没有再朝那剑客撂去一眼不远处老驴正悠悠闲闲的啃着草。
-
通过这个狭窄的地方后再往前便是一片视野开阔的空地空地生在悬崖上再远一些就是怒滔不止的三途河了。
空地上其余人马正在同一小队刺客厮杀而严繁雨则独自同大队刺客厮杀着。
封华将老驴停在了远处按着驴首一个飞身落下轻悄悄的凑上前去最后环视一圈择了一方矗立了不知几许年月的大石头将身掩在其后观战待仔细一看才发现严老夫人的马车也停在空地上面看到了这么血腥的场面她老人家估计一定受惊不浅。
目光续又再挪回严繁雨处封华细致地数了数围绕着他使招的刺客一共有八个人全都统一穿着与方才那名剑客一样的白衣但脸上又都以黑布遮蔽让人分辨不出长相。
只是他们八人使的兵器居然都各自不同有一者使双剑一者执单剑一者使大刀一者使飞戈一者使流星锤一者使棍一者使斧一者使红樱枪各有各家的长处各有各自的本能实可谓大放异彩。
他们八人车轮一样转着上手严繁雨真可谓吃尽苦头。
在他对面的这些敌家大多使得是近身兵器只有飞戈与流星锤走得是远道路数他们二人主要负责牵制他手里头的白骨鞭而其余六人则趁其不备的攻他近身。
也不知这些人都是从哪儿召集来的杂杂烩烩的好像开了个武馆这一下可真叫封华大开眼界了。
她暗自聚力在手瞅准时机眼放毒光一抬手——用力系紧了罩脸用的黑幔。
这可是回春留下的遗物啊上面依稀还留着浓浓的药香以及一点点她不想深究的味道。
“扑哧”一声她试探性的将一支毒针发了出去一下便打在了那个使流星锤的刺客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