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丫究竟是遇到了什么事能令她恐惧到如此地步还错把她当成追逐她的人吓得七魄丢了六魄。
看样子那条小道上还真有人追逐三丫恐怕是遇到了她们才无法现身或是暂时隐藏起来了或是掉头走了。
裙摆处有血迹……看三丫不像受伤的样子那么她裙摆的血迹就是别人的了转动着手中的杯盏……事情要大头了。
府邸虽然发生了什么与她可能无关但指不定府邸的人都会为这事牵连无边的。
直到杯盏里的温热的茶冷却颜玉还没喝上一口。
-----------
旁晚左孆被南门府的俩位婆子给送回来了还带回了南门赢的原话。
颜玉目瞪口呆的听完左孆捎回来的南门赢的原话一时愣愣的回不过神来还是左孆在旁边叫唤两声颜玉才如梦初醒醒过来。眼底语气里全都是不可置信:“他真这么说的?”
左孆也料到了颜玉不肯相信又道:“南门公子也说了或许小姐您不肯相信所以南门公子专门准备了一封回信。”从袖子里掏出南门赢的回信替给颜玉。
颜玉连忙展信信中寥寥几字与左孆带回的一大串话就一个意思:南门赢让她去找宋洛清!意思是宋洛清有处私宅里就有她寻找的类似的温泉。
颜玉把左孆捎来的南门赢写的信愤恨的揉碎。
废话!宋洛清是想找就能找见的吗!
天元朝的王爷虽说一抓一大把但是像她这种没关系没权利的小女子若是站在王爷大门前让王府的侍卫通报一声说本小姐要找王爷人家叫乖乖都通报一声的么!指不定会把她当做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疯子直接用暴力打发她呢!
左孆见颜玉脸上被灯光照的忽明忽暗额头上的青筋一跳飞快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玉佩双手奉上面色讪讪道:“南门公子说了小姐可凭着快玉佩找上他的三师兄。”
颜玉接过玉佩只是个温润光滑看起来不很值钱的玉佩只是样式很特别特别到她从没见过。
样式说是扇形又不大像说不是扇形也说不通;玉佩上既没有刻字又没有时下流行的浮雕有的只是那玉佩的一角一滴血红像是一滴鲜血嵌在玉佩里一般。
颜玉瞪着左孆怨她不早拿出来的同时也松了口气总算南门赢有心给了她一个实质性的通行证了要不她贸贸然的去找宋洛清估计宋洛清的面见不到还会发生被路人指指点等各种突发状况。
南门赢也算是了解她的人了见她一定要左孆稍个准信回来就摸清了她的用意才会捎来一块玉佩。
把玉佩给她明显是料到除非她寻到了那么一块地方否则是一定得用上这块玉佩的。
玉佩乍得看起来普通可放在手里就与普通连不上关系了;只因那似嵌在玉佩一角的一滴血红碰到手心里的温度后竟像苏醒了一般。
颜玉看着玉佩的表面丝丝分割开来不过片刻功夫那块玉佩就表面上就扒满了无数道血丝。
颜玉也不顾及左孆拿着玉佩在烛火地下细细研究起来。
左孆目光也追随这颜玉手里的玉佩眼底流露出惊奇来好半响直到颜玉对玉佩的兴致过了左孆才想起她站在这里还是有事要禀的面色迥然一沉:“小姐……奴婢还有事要禀!”
颜玉不在意的玩把这玉佩:“讲。”
左孆在此时却禁声了。
她眼下的所提之事本就就是老太爷老夫人、夫人老爷们的该烦忧的事与大小姐说什么!大小姐还只是个孩子这类事知道多了可不是好事。
左孆微微皱了皱鼻子不知道为何嘴角她总把她家小姐当大人看……虽然清楚的感应到大小姐的变化但也不能总把大小姐当大人看呐!
大概是小姐的气质越来越不像孩子所以她才会习惯这般的去下意识。
真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颜玉等了半响却等不到左孆接下来要说的话手里玩把玉佩的动作也顿了下来忍不住寻道:“何事?”
左孆被颜玉的询问唤回了神。
她抬头望向颜玉不起波澜的眼首次觉得颜玉墨黑色眸子里流转的异样神色很美不惊心动魄却令她耳目一新;细看之下那双灵动的眸子又什么味道都没有以至于她瞧着瞧着竟瞧出了接近——淡漠的神色来。
在这个安静的有些诡异的夜晚颜玉眼底这份沉静又淡漠的神色让她觉得既困惑又心安心底那最后一丝不确定也被瞬间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