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那个。”塔拉在想该怎么和老人解释,这个年代月经叫月经吗?
在塔拉纠结的神色中,慈悟郎说逐渐缓过味来,接着震惊,来那个能流这么多血吗!?
他从未娶过妻子,也很少有女徒弟,唯一一个亲密些的女性便是几十年前就被鬼吃掉的未婚妻,对于女性的事他知之甚少。
一时到猜不准塔拉说的是不是真话。
可是凭空出现的血液除了那个也没什么可以解释的,如果真的有鬼来袭,他和鳞泷不可能发现不了。
野兽什么的更不可能翻过那加固加高的围墙,塔拉的力气也推不开沉重的木门……
难道是黑道寻仇?泼血来恐吓塔拉?
他们又是怎么悄无声息的潜进来的?
不管慈悟郎看她几眼,塔拉都稳如老狗,只是偶尔低头来表达自己的羞涩。
她才没那么容易害羞,只不过碍于年代的特殊性,还是要表现的像个正常十二岁女生一些。
慈悟郎最后还是相信了她的话,因为他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理由能凭空出这么多……血。
于是其他人训练,他带着塔拉去了山脚下的吉田婆婆家,让吉田婆婆教教她怎么处理这些女人家的事。
当吉田婆婆拿出稻草时,塔拉只觉得某个地方隐隐作痛……
‘课程’结束后,塔拉不得不开始正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她万一真来那啥了怎么办?稻草什么想想就很痛啊!就算缝在布里也很痛啊!
能不能用幻术变?塔拉突然想道,有型幻术连内脏都能变出来,Tampon什么的也不是不可以。
这么想着,她试了试,熟悉的粉红色包装出现在掌心。塔拉狂喜,塞进兜里,心想:能不能拿这个去卖钱?
说不定能发财呢。
然而在上山途中,她的思绪稍微飘散了些,兜里的东西瞬间消散的无影无踪。
塔拉:“……”
她从未有过如此想努力练习幻术的时候,如果是六道骸那家伙变出来的肯定能用。
不行不行,不能承认自己还不如一个小屁孩。塔拉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左右现在还没来那啥,只要在那啥来之前练好有型幻术就行了,她也一直有在进步!
塔拉回到山上时,训练已经开始,锖兔和义勇光着上身在挥刀,狯岳和善逸穿着雷之呼吸必备同款羽织站在他们旁边,像极了夏天穿棉袄的憨憨。
塔拉再看看真菰,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嗯……剑术服吧,塔拉不知道那玩意儿叫什么,大概是剑道服。
再看看自己……也是个夏天穿棉袄的憨憨。
神奇的是,这几年来,他们三个竟然没有一人提出过异议,都是一边热的要死一边疯狂补水,那边还继续训练。
“哦!塔拉!感觉怎么样?桑岛先生说你下山疗伤了!伤口好些没?”锖兔老远就热情的冲她喊道。
桑岛已经狠狠一掌拍他脑门上,胡子翘的老高:“臭小子对我徒弟说什么荤话!”
锖兔很疑惑,他这不是关心朋友吗?
塔拉毫不在意,甚至给他一个生无可恋的眼神,淡淡道:“隐隐作痛。”
“塔拉!女生应该矜持一些!”慈悟郎又给她来了一下,力度和挠痒痒差不多。
“爷爷!!你在干嘛啊!姐姐受伤了还打她!!对女孩子要温柔!!”善逸又开始嚎了起来。
“说了多少遍要叫我师傅!”慈悟郎又狠狠给他来了一掌。
“之前不一直让我们喊爷爷吗!!”善逸表情逐渐鬼畜并毫不犹豫的戳穿了他,“师兄之前喊你师傅你还不开心呢!”
“吵死了废物!”狯岳的木刀已经打了过去。
“我才没说过那种话!”慈悟郎死不承认自己因为看见锖兔他们一口一个‘鳞泷先生’而嫉妒,“加入鬼杀队不是小孩过家家!对我放尊重些!”
塔拉站在一边老悠闲的看着他们打闹,善逸现在被逼急了也会偶尔反击狯岳,偶尔还能赢两局,然后两人一起挨揍。
同样围观的锖兔、义勇和真菰:“……”
这就是雷之一门吗?果然和打雷一样吵啊。
而鳞泷则一直看着塔拉,面具挡住了他的打量,再加上他本身便是如水般沉静的一个人,所以塔拉并未察觉到他的视线,还时不时咧嘴笑笑。
然而,就在一瞬,塔拉望了过来,眉头微皱,眼神带着轻微的不悦与疑惑,目光在鳞泷的面具上停留片刻,悄悄挪到了一边,躲进他的视线死角。
鳞泷收回视线,不再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