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没事,不过那晚淋了雨有些发烧。锖兔是鳞泷先生的弟子,鳞泷先生是前水柱哦,在这里养伤的时候有什么问题你都可以问鳞泷先生和爷爷。”
一下得到两个前柱的指导,对鬼杀队的任何普通成员来说都是可遇不可求的。
“对了,你晚上想吃些什么?爷爷他们正在做晚饭。”塔拉笑眯眯的问道。
“你不去帮忙吗?”实弥一句话就让塔拉破功。
“……我在照顾你。”塔拉加重‘照顾’二字。
“我又不用你照顾。”
“……”你妈的还能不能聊了?
笑容只崩裂了一瞬又很快恢复成温文尔雅的状态,塔拉柔声说道:“我去和他们说一声,锖兔有很多关于选拔赛的事情想问你呢。”
说罢,去厨房找锖兔了。
然而锖兔并不在厨房,正在捏饭团的真菰说鳞泷先生有事问他,他们两个不晓得跑哪去了。
“好的,那看见他时麻烦告知一声,实弥已经醒了。”
“不死川先生吗?”真菰扬起一个灿烂的微笑,“那太好了,得给他做些有营养的东西尽快恢复体力才行,善逸,我们明天一起去后面钓鱼吧?”
“好~”善逸软软的声音突然出现。
塔拉歪歪脑袋就看见之前一直被真菰挡着的善逸,原本天天嚷嚷着累的他,在真菰来了之后就很少嚎叫了,不仅很少嚎叫,现在还一脸幸福的做晚饭。
“……”色胚属性果然是天生的吗?
而另一边的锖兔——
“鳞泷先生,您有事吗?”锖兔疑惑的问道。
刚才做晚饭时,鳞泷先生突然说有话要问他,然后就带他来到卧室了。
锖兔左右张望着,惊叹于鳞泷先生的卧室摆设竟然和狭雾山一模一样,这是他的习惯吗?还是全国的柱都喜欢这么布置卧室?
“关于那晚,我有些话要问你。”鳞泷先生一直以面具示人,平时很少摘下。
锖兔只能从语气猜测着他的情绪,问:“什么?”
他觉得鳞泷先生好像有些防备……?在防备塔拉吗?
“那只鬼会血鬼术。”鳞泷先生淡淡道,“鬼杀队给的任务详情我都看了,你和塔拉再加上义勇,很难打得过他。”
连已经通过选拔赛的实弥都被伤成那样,锖兔和塔拉确实很难以令人信服。
“那晚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吗?”鳞泷问道。
他了解桑岛的性格,看着是个爽朗严肃的老爷爷,其实比谁都倔,他不想说的话打死了都不会说,所以只能来问锖兔。
“有……是有。”锖兔有些犹豫,语气担忧,“如果她真的有什么不对,鳞泷先生会怎样?”
“她是桑岛的徒弟,只能由桑岛来处置,我只是想弄清楚她的秘密。”
锖兔闻言便把那晚的事情仔细说了一遍,从原本断掉的刀突然出现到亲眼看见塔拉被打穿却又神秘出现在鬼的身后,每一桩每一件都透露着诡异。
“除了这些呢?有没有看见长着塔拉脸的怪物?”鳞泷又问道。
义勇非常激动的向他描述了怪物和粘糊糊的山洞。
“没有,但是我昨晚看见一只会说话的狗。”锖兔满脸笃定。
“……”鳞泷开始怀疑到底是塔拉有古怪,还是他的徒弟们出幻觉了。
“鳞泷先生,这些会是塔拉做的吗?”锖兔问道,“那天如果没有她,我和义勇可能都死了。”
“……”鳞泷自然也知道这件事,只是身边有个能力未知的不安定因素总是危险的。
说句冒犯的话,万一她选择背叛,事情就很麻烦了。
“你觉得塔拉这孩子的心性怎么样?”鳞泷问道。
“一直都笑眯眯的,却总察觉不到什么笑意,偶尔会露出那种很恐怖的笑脸……”锖兔回忆着,怎么感觉确实不是什么好人,“但我从来没在她身上察觉到敌意或者恶意,她应该是个很好的孩子,只是给人的感觉有点奇怪而已……吧?”
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一阵脚步声,大门被善逸狠狠拉开,他盯着他们,义正言辞道:“姐姐当然是个好人了!你们在怀疑什么啊混蛋!”
作为能在半夜把所有人吵醒的大嗓门,善逸的声音自然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在床上半死不活躺着的实弥都骂了句‘吵什么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