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逸和狯岳一溜烟跑到后院,打开鸟笼,鎹鸦正安静的呆在里面。
大部分培育师虽然已经退役,但鬼杀队还是会用鎹鸦与他们保持联络,任何鬼杀队预备役成员都有资格得到鬼杀队的帮助,像他们这些无父无母的孩子,鬼杀队是最后一道庇护了。
“姐姐会不会被带走?那个老爷子真的是姐姐的父亲吗?看年纪也该是爷爷一类的吧!为什么会是父亲!”善逸很激动。
“闭嘴。”狯岳有些恼了,“快去把纸笔拿来。”
善逸连忙跑去卧房,把纸笔拿过来写求救信,手腕动的飞快。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善逸比他聪明很多,这些天来的文化课已经将他远远甩在后面了。
之前他还很烦善逸超过自己,现在只庆幸善逸会写的字比自己多。
外面的争夺还在继续,自称佐藤的老人铁了心要将塔拉带走,慈悟郎自然不肯放人,鳞泷怕他们在山中还设了埋伏不敢让锖兔和义勇他们下去找警察。
善逸和狯岳一溜烟跑到后院,打开鸟笼,鎹鸦正安静的呆在里面。
大部分培育师虽然已经退役,但鬼杀队还是会用鎹鸦与他们保持联络,任何鬼杀队预备役成员都有资格得到鬼杀队的帮助,像他们这些无父无母的孩子,鬼杀队是最后一道庇护了。
“姐姐会不会被带走?那个老爷子真的是姐姐的父亲吗?看年纪也该是爷爷一类的吧!为什么会是父亲!”善逸很激动。
“闭嘴。”狯岳有些恼了,“快去把纸笔拿来。”
善逸连忙跑去卧房,把纸笔拿过来写求救信,手腕动的飞快。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善逸比他聪明很多,这些天来的文化课已经将他远远甩在后面了。
之前他还很烦善逸超过自己,现在只庆幸善逸会写的字比自己多。
外面的争夺还在继续,自称佐藤的老人铁了心要将塔拉带走,慈悟郎自然不肯放人,鳞泷怕他们在山中还设了埋伏不敢让锖兔他们下去找警察。
场面有些僵持,佐藤半是威胁半是诱哄,让底下的小弟拿出一箱现金,语气谦卑眼中的杀意却阻挡不住:“桑岛先生,塔拉以后还是可以来探望您的,我并不会限制她的自由,像她这么大的姑娘,和你们几个与血缘关系的男人待在一起对名誉也没什么好处。”
塔拉冷哼一声,直接拿出刀将盒子砍成两半,钞票漫天飞扬,所有人都面色冷峻,她收回刀,嘴角挂着轻蔑的笑:“佐藤先生,上次见面的情形我可还记得,两个月过去,我怎么就变成您女儿了?”
“当时我以为你是其他帮派的间谍,调查清楚后才发现那是你母亲家族的纹身。”
“我母亲叫什么?”
“玛丽。”
“姓氏呢?”
“彭格列。”
我可去你妈的。塔拉在心里骂骂咧咧。
彭格列一直是个强悍的家族,与加百罗涅不同,它几乎没有没落的时刻,估计佐藤是根据她的纹身调查到了什么,想用她来与彭格列套近乎。
可惜塔拉现在还不想和意大利那边的家族取得联系,她忠诚于由迪诺领导的加百罗涅家族,而不是这个年代的彭格列家族。
“我的母亲不姓彭格列,父亲也不姓,你找错人了。”塔拉淡淡回道,“纹身是我母亲临死前给我纹的,我没有被遗弃。”
“塔拉,我是你的父亲。”佐藤依旧温声道,摆出一副为难的模样,“我已经老了,只想找回属于我的血脉,这座小镇很多地方都受我庇佑,为了桑岛先生和另外两个养子,你应该懂事些。”
这已经是赤/裸/裸的威胁,桑岛横了一辈子,之前这么威胁过他的鬼都死了,而人类还没哪个这么威胁过他,拐杖戳着地板,怒声道:“少废话!塔拉是我的孙女!快滚!”
老人身后的清秀的年轻人立马掏枪。
佐藤微微抬手拦住年轻人,笑容已经多了几分不耐:“这位是我的养子,佐藤维德,塔拉,这是你的哥哥。”
塔拉冷冷看着维德,佐藤则勾勾的盯着塔拉:“今晚你好好想想,明天我再来找你。”
说罢留下几人看守,明显是要将他们软禁在这间屋子里逼迫他们就范。
水之一门因着这件事耽搁了,不得不留下。
慈悟郎当着他们的面关上大门,一个好脸色都没留。
鳞泷比他冷静很多,细心的锁好大门后,他问塔拉:“你确定那个人不是你父亲吗?”
“当然了。”塔拉非常笃定,她确实是孤儿,但她是21世纪的孤儿,中了熊孩子蓝波的十年火箭筒才意外变成孩子穿越了,就算亲爹认亲也不该是这个年代的日本黑老大。
善逸和狯岳气喘吁吁跑来:“爷爷!信已经寄出去了!”
“嗯。”桑岛沉吟片刻,又道,“因为这种事叨扰新主公,真是……唉。”
他并不是打不过他们,只是伤害人类总归与鬼杀队的信念不符,只能寻找更有权势的鬼杀队首领的帮助。
塔拉无意识的摸着脖子上的戒指,面色阴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实弥时不时偷看她,又迅速收回视线,他有种暴风雨前夕的压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