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拉一个小姑娘出现在这本该无比显眼,然而这些老太太像是见了鬼似的大门紧闭,只有脚踩在雪面上的沙沙声。
这里真的会有她的合作对象吗?对方不会也是个老太太吧?
薄雾氤氲的天色下,袅袅炊烟从屋内飘出,大片大片的雪花飘落,将一切声音吞噬。
塔拉看见不远处的废弃屋子里有人朝自己招手,她也不害怕,径直走了过去。
“你就是这次要带的新人?”对方低头看着并不算瘦小的塔拉,不屑之情溢于言表,“这么棘手的鬼竟然只派了个小女孩帮忙,早知道就把我的老婆们带出来了。”
塔拉迅速抓住重点:“们?”
对方并未理她,从上到下将她打量了一遍,从略微凌乱的卷发到略显单薄的羽织,仿佛在仔细评估着每一样东西的价值。
塔拉超级讨厌被这么盯着看,也用同样的视线看回去,对方显然也讨厌被打量,气氛逐渐剑拔弩张。
不过借着这个机会,塔拉也发现了一些他的奇怪之处。
比如明明整体看着很低调,正常的队服,藏蓝色的羽织,但扣子被换成了亮闪闪的宝石,银色的头发在不甚明亮的自然光下竟然闪闪发光,身上也有淡淡却刺激的香味。
像渴望华丽又不得不低调行事的特工。
“我叫宇髄天元,是被安排来照顾你的前辈,从现在开始直到任务结束你都要听我的话,想活命的人没有拒绝的权力。”对方语气非常臭屁,甚至昂起头,像只高傲的孔雀,“我是神!”
“我看你是神经病。”塔拉吐槽起来一点都不客气。
对方冷笑,说:“和我来。”
说罢消失不见。
塔拉愣了一会儿,根据空气中残留的香味与金粉飞舞的方向迅速跟了上去。
“哦?竟然能跟上我,不错啊。”二人在村子后面的小树林奔跑着,“刚才来到这里时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
“都是些老太太,这个村子没有年轻人。”塔拉说道,“而且他们给我的感觉很诡异。”
“喜婆。”宇髄说道,“她们害怕遇见喜婆。”
“喜婆?”
宇髄停下脚步,二人已经跑到半山腰,村子的景象一览无余。
他指着村子最后面的一栋被封闭起来的大宅院,说:“传说那就是喜婆居住的地方,任何靠近那里的年轻人都会被成为喜婆的孩子,没人能拒绝她的声音。”
“所以是不是鬼?”塔拉问道,满脸淡然,丝毫没有被这个传说吓到。
“不知道,我进去查看的时候有感受到鬼的气息,但搜遍屋子都没看见鬼。”
“会不会是你看漏了?”
“我可是出身忍者世家的宇髄大人,没人比我更懂机关与密室,绝对不可能漏。”宇髄信心十足,然后面色又沉了下来,“但在昨晚,这个村子最后一名年轻女孩失踪了。”
“你是忍者?”塔拉的重点又开始跑偏。
“对,我是华丽之忍者·宇髄天元大人。”
“那你的查克拉呢?”塔拉眼睛一闪一闪,“你是上忍还是下忍?你的查克拉属性是什么?你能隐身吗?”
“……”宇髄天元表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塔拉看见他的神色就知道什么都没有,满脸失落,吐槽:“连查克拉都没有,那不就是普通的秘密间谍嘛。”
宇髄天元青筋直跳,竟然被刚通过选拔赛的小鬼看不起,耻辱!
“今晚我们要潜进去看看。”他语气生硬的把话题拉回任务,“毕竟鬼只会在晚上出现。”
塔拉蹲在半山腰上盯着那废弃宅子,问:“那么好的宅子荒了不会有人住进去吗?”
“之前还有的,现在已经没人敢了。”宇髄回道。
“喜婆的传说是什么?”
“年轻的时候被丈夫殴打,为了孩子拼命忍耐,然而孩子还没来得及长大就被有虐待癖的丈夫打死,喜婆愤怒的操起镰刀砍死丈夫后便整日穿着黑衣在街上游荡,嘴里还在喊着儿子的名字。”
“好普通的怪谈。”塔拉掏掏耳朵,脸色平静毫无波澜,“宇髄先生的讲述太平淡了。”
“除了脸没有任何华丽之处的小鬼不配说我。”宇髄满脸高傲。
臭屁的态度总让塔拉想起很多个谁,啊,仔细想想黑手党界这种烦死人的性格还挺多,以至于她一时间想不起具体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