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这么说着秦夜泊叶总觉得苏彦一定知道苏铭身死的事情那可是一个王爷还是一身功夫在身的王爷什么人敢刺杀?
这天下还真有一个人敢那就是张庚衍而张庚衍可是苏彦的心腹就算是清君门叛国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的而张庚衍依旧稳居这个位置丝毫没有被影响到的意思。
一个念头一闪而过。
是苏彦先将苏铭派到了甘凉名义上是镇压谋逆之人而事实上……
事实上是让张庚衍在路上除掉苏铭。甘凉路远而且艰难险阻就算是出了什么意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先前苏子安曾经说过苏铭身上是有着大凉的蛊的换句话说苏子安和苏铭的性命实际上早就捏在了张庚衍的手中。
根本就不需要刺杀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要了苏铭亦或是苏子安的性命。
转眼间已经过了午分府前来了一名杂役恭敬递上了名帖道:“秦教主近来可有闲暇?”
秦夜泊看着这杂役有些眼熟便是问道:“你家主人是哪位?”
那杂役恭恭敬敬回答:“小人是在张门主手下讨生活的应该是秦教主在府上见过小人这才会觉得眼熟。”
秦夜泊也未再多问其他点了下头道:“近来倒是有不少时间。”
“那今晚门主做东想请秦教主喝一杯不知可赏脸光临?”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秦夜泊算明白了只怕是张庚衍忙完了手上的事情要算一算张谦汐的账了。
秦夜泊也没有什么要准备的擦了擦自己的短刀以及怀中揣着几枚飞镖和银针——万一一言不可直接打了起来他怎么招架?
姬冰尘看着他问道:“去哪?我随你去。”
秦夜泊眼都没抬道:“泠月楼记得别太引人注意了。”他知道姬冰尘是一定会去的而且是在暗中尾随。
直到天色渐晚秦夜泊走进了泠月楼。这里倒是热闹各桌都是好酒好菜而坐在这里的人形象却是没有丝毫的不雅。
见了秦夜泊立马有个伙计走了过来正是那个前去送信的杂役道:“秦教主请。”
直接上了楼去了一雅间。屏风旁点了熏香四周还有用绸缎折的桃花倒也算得上雅致。
“秦教主淮安一别我可是想念的紧啊。”张庚衍脸上倒是没有什么怒意连忙让人上了菜和酒。
秦夜泊直接坐到了张庚衍对面道:“有话不妨直说你我都这般熟悉了就不必客气了。”的确是不必客气也没有这个必要的。
他的袖中有短刀谁知张庚衍身旁有没有隐藏的高手在盯着他?
“那好既然秦教主要开门见山我也不说什么了近来怎么不见张谦汐?我瞧着此人倒是可以培养的不然秦教主也不会将他带到了长安。”张庚衍依旧是笑眯眯的模样。
“他啊……”秦夜泊有些为难道:“本来以为你们是认识的这才没有介绍给你只是近来也包括以后他是再也没有办法来见你了。”说这些的时候秦夜泊的语气还是有些可惜的也确实可惜毕竟张谦汐这个人真的是深得秦夜泊的心的。
“出了什么事情?”张庚衍夹了一筷子菜听着秦夜泊继续说下去。
秦夜泊看着他道:“想必你也知道我是想弄死你的但是你是长生蛊杀了你也是没有用那就只能弄死养蛊人了——你说巧不巧张谦汐就是一个养蛊人。”
闻言张庚衍大笑了几声道:“你也算得上是坦诚了。”语气中没有丝毫的不悦而秦夜泊就是暗中准备反手抽了短刀。
张庚衍似乎是知道秦夜泊还尚有戒备道:“夜泊不必紧张一个区区养蛊人罢了不甚重要不甚重要今日我请你来是为了一件其他的事情想必秦教主还有些兴趣的。”
秦夜泊挑了下眉道:“什么事?”
张庚衍笑了笑道:“你我先喝酒也不是什么大事。”说罢张庚衍先那酒杯给秦夜泊满了杯酒又给自己满上。
秦夜泊看着酒杯没有动心中所想的事情的确和眼前的有些不一样……
不知这张庚衍又是在打什么算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