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们来的还真是及时啊刚才那位家奴差点被打死你们不来等到这名大汉被暴打才想着过来。”
“想问你们一句这岭东县究竟是苏凉皇室的还是姓宋啊。”
此话一出再度让众人给惊到了就连维持局面的衙役都是瞳孔一缩。
苏祁安这话实在是太犀利了某些县城地方豪族强压县衙基本上是不争事实。
甚至在某些地方有些地方豪族都能干预当地县令的人选。
但这些在怎样都是潜规则苏祁安倒好非但挑明了而且直接摆在台面上说。
这话让这些衙役都失了声。
可看着大汉被暴打在这样打下去很有可能打死人真要是死人了那才麻烦了。
为首一名看似有经验的老衙役忽然大喝一声。
“都在这里胡说什么!我现在很怀疑你们的身份都给我老实点通通带回衙门调查。”
苏祁安没说什么起身十分配合。
铁牛、水生在得到苏祁安的指示后手掌一松将大汉给丢在一旁一同跟随苏祁安被衙役带走。
这位老衙役挥挥手衙役们纷纷离去没了当事人在场围观群众很自觉的离去。
在他们眼里本以为苏祁安三人可能是大有来头还想抱着看戏的目的。
可苏祁安三人就这么被带走了让众人觉得这三人多半就是故意找死出风头的乡野小子。
“真是可惜了有他们罪受了。”众人感叹。
而那位老衙役看着昏死过去的大汉眉头紧皱他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恐怕岭东县接下来要翻天了。
岭东县衙。
苏祁安三人带着刑具上了公堂在他的身旁是早已陷入昏死的宋家护卫。
堂上岭东县令周奇脸色铁青的看着这幕惊堂木重重拍下。
“你们好大的胆见本官不跪又当众行凶杀人如果不给个解释等着处死吧。”
堂下的苏祁安却是笑了开口道“要是给了解释莫非县令大人还能放了我们?”
“哼早就听说行凶者中有牙尖嘴利之人今天一见本官是见识了。”
“没关系不管你承不承认你指示身旁二人行凶杀人是众目睽睽容不得你解释本官不想跟你费口舌来人把人带下去三日后处斩!”
话音落下苏祁安直接笑了出来一副感叹样子。
“啧啧啧在没来岭东县前就听说宋家在当地是一手遮天就连岭东县令都得为宋家驱使当初还不信现在我是信了。”
“你!”周奇大怒刚想开口又被苏祁安给阻止。
周县令说我杀人?呵呵宋家护卫可还没死留了一口气在倒是这位宋家护卫先前在岭东县道当街杀人哪怕是家奴。”
“让我想想依照大凉律第一百二十条规定禁止任何人在州、郡、县主道行凶如有犯者等同藐视大凉律法其罪当斩!”
如果说苏祁安前几句话让周奇不以为然可后面背诵大凉律时周奇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他的瞳孔一缩怔怔的看着苏祁安声音有些结巴道“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能够背诵大凉律绝对不是一般人起码是参加过科举的最不济也是一个秀才。
大凉律可不是一般的乡野村夫目不识丁的文盲能够知道的。
看苏祁安这幅淡定模样绝对不是装腔作势而是自然流露。
周奇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这人怕是个举…
“岭北县举人苏祁安。”
就是这八个字一出一瞬间让周奇脸色大变。
如果说这人和他心里所想只是个举人他或许还能挽回一点面子。
可当苏祁安这三个字报出来周奇再也坐不住了。
岭东县和岭北县可是挨着的岭北县前段时候发生的事周奇怎么可能不知道。
一个消失半年的举人苏祁安在重新现身归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整个岭北县的匪患给铲平了。
是真正意义上的铲平不留后患那种。
谁也不知道苏祁安用了什么办法但结果就是整个岭北县的土匪被苏祁安杀到投降。
这样一位狠人怎么会莫名跑到他的地盘来了要知道前段时候苏祁安还保证不会染指各县匪患。
这才几天功夫这个杀神就这么不声不响的来到了岭东县。
而且一来就碰上和宋家的牵扯而他还将苏祁安给绑了。
这特么真是要命了。
无论周奇内心多么懊恼也无济于事他连忙起身快速来到苏祁安面前对着身旁的衙役大声喝斥。
“都在这里愣着干嘛还不给苏举人松绑连苏举人都不认识本官怎么养了你们这一群饭桶!”
周奇的态度立刻发生一百八十度的转变那副样子别提多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