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花信低下眼睑不再拒绝。
舒府一众女子皆有至阴的血脉由于至阴血脉乃祁氏皇族所需。
因此府内男丁往往不甚受用而女子则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自小散养在府内府中做些许荒唐事也不会引人侧目。
二小姐流歌自幼身子虚弱舒夫人生产时大出血险些没保住。由是自幼习武才慢慢强健了身子
家中长辈皆甚是喜欢这个新添的小家伙。流歌十二年如一日过着放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口中怕化了的金玉生活。
无论是在留香居还是在舒府抑或贵女宴会。她总是备受瞩目。
她打过上前调笑打趣的纨绔子弟她撩过一本正经的读书人她见惯了对自己垂涎三尺朝思暮想的痴情子。
她以为世间对一个男子最极致的感情便是如她对浪离一般。
但花信仿佛是个例外。
流歌拍拍头阻止自己这恐怖的思绪。
她伸展开双臂花信缓缓为她褪去外袍。
气氛却格外凝固静到只能听到翻涌的汤水声与彼此悸动的心。
“哎哥哥喜欢读书对吗?”流歌突然没有像往常一样扑入侍者怀中的勇气。
她有些胆怯。
残霞夕照花坞苹汀。
自然光晕淡下而昏黄灯光下流歌稚嫩而孱弱的身体格外柔美。
持续一个时辰的沐浴显得格外空寂。花信不懂女孩子的心。
她一直问他就短短地答。
她明媚的笑眼妖艳的身段与举手投足间的灵动都统统住在了花信心中。
他却不敢尝一尝。
他输不起。
流歌十分刻意地反复与他说着自己的喜好过去的仗义出手
“一个恶棍在留香居前撒野非要指着一个姑娘说是内人他生得奇丑面相煞气十足”
花信对她的一切喜欢极了。可是他发现这个张牙舞爪的小姑娘似乎一直在说做过的好事仗义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