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啊!”
我一把拽过来一块钱揣兜里了。
出了小卖部我快步向土场走去。
大礼堂后头没灯借着月光绕过来后我一眼看到了一个人影人影正坐在一堆草垛上。
“白老板!”
白睫琼扭头看来。
看到是我她对我摆了摆手让我过去。
“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儿啊不冷啊。”我挨着她坐在草垛上随手把买的东西放下。
地上有几个易拉罐啤酒瓶能闻到她身上有酒气。
“让你买的酒呢?”她说。
“给这才好你喝那个没劲喝这个”我笑着把二锅头递给她一瓶。
她拧开瓶盖仰脖便喝。
“咳!”
“咳咳!”她喝了一口被呛的连连咳嗽。
“喂我问你干你们这行是不是挺自由的啊?”
我说还行吧自己给自己当老板。
白睫琼靠在草垛上看着天空说:“我记得很清楚以前我小时候爷爷牵着我们家的狗在土场这里和我玩那个狗啊一直叫爷爷让我牵绳子我嫌狗太大了不敢牵。”
我劝道:“节哀你爷爷已经入土为安了。”
白睫琼扭头看我她咬紧嘴唇眼睛变的红通通突然就哭了出来而且越哭越凶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你别哭啊哭有什么用啊人死不能复生你爷爷要是还活着肯定不希望看到你这样。”
“喝吧别哭了多喝点喝醉了你就什么都忘了”我把酒递给她。
白睫琼接过去一仰脖子直接对瓶喝了半瓶。
这种劣质酒见效快后劲大还上头也就几分钟时间她脸变的红通通的说话也有些不清楚。
“呵”
她看着我突然笑道:“你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你想把我灌醉然后带到酒店好下手是不是?”
我忙摇头:“怎么会我不是那种人。”
白睫琼躺在草垛上她咳嗽了两声突然就解自己衣服扣子。
她浑身酒气的说:“不用那么麻烦就在这儿不挺好嘛。”
她很快脱掉了羽绒服又要脱里层穿的羊毛衫。
“白白老板你喝多了快穿上这多冷的天。”
白睫琼脸颊微红醉眼惺忪。
她一把抓住我手说:“你你胆子这么小是不是还是处男。”
我正要反驳在看去她已经闭上眼了。
“白老板?白老板?”
我晃了晃她肩膀没反应了醉了。
没有羽绒服掩盖白睫琼身材曲线就看出来了说实话确实有点吸引人。
看着陷入熟睡中的她其实我能看出来也能感受到她心中那份痛苦。
有的孩子长大以后跟自己父母不是特别亲但跟自己的爷爷奶奶辈特别亲有什么好东西好补品总想着给老人买点。
我坐在她身旁抽完了一根烟。
掐灭烟头将羽绒服给她披上我背着她离开了土场这里。
来到马路边儿伸手招了辆出租车我轻轻将人放在后座上。
出租车司机一直盯着反光看。
我瞪了司机一眼。
“你看什么看?”
“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