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两只手都碰了她要么用两只胳膊给我的软软赔礼道歉?”
纪薄言说话很轻仿佛只是在跟人平常的聊天那轻飘飘的嗓音和他说的内容有着巨大的反差。
闻言黑t恤的男人瞳仁扩张连忙求饶:“您饶了我一命我……我给您当牛做马……您让我做什么都行……”
看着纪薄言的皮鞋踩到了他右胳膊根处男人的眼里恐惧更甚就是这种慢条斯理的折磨才更让人害怕因为你不知道哪一个瞬间疼痛会突然降临。
听了他的话纪薄言轻笑了一声俊朗的面容言笑晏晏端的是光风霁月。
他缓缓地摇了摇头手里的棍子放在了男人左胳膊根处声音懒散骄矜带着与生俱来的贵气和霸道:“不是谁都有那个资格给我做牛马的。”
话音刚落手脚一起用力暗色的夜里发出男人的惨叫回荡在这片无人区显得凄厉可怖像是阴间地狱遭受了酷刑的小鬼叫声。
纪薄言笑的明艳眼睛里却始终覆盖着阴霾黑漆漆的眼睛让人看着像是见到了地狱爬上来的笑面阎罗。
“这张嘴说的话我也不爱听。”
男人正疼的叫不出声来就又听见纪薄言的声音轻慢懒散像是远方的回音传到耳边一样。
纪薄言手里用力棍子直直的戳在了男人的嘴上掉了好几颗牙满口鲜血。
其他三个男人看见纪薄言这样早就吓破了胆子想要逃跑却手脚发软没有力气而且他们的腿都被纪薄言给打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