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愚侄并没有死。”李式道:“家父在带兵去天水之前就让小侄隐姓埋名去了冀州所以家父在天水遇张横伏击时小侄并不在家父身边故而得以幸免于难。”
“好好!没事就好!”
王方欣慰地说道:“李将军后继有人老夫甚是高兴啊。以贤侄之才必能重振家声不负先祖赫赫威名!”
顿了一下王方又对杨阜道:“义山果是有备而来有少将军在便能联络散在各方的西凉兵若谋事得当足可聚拢上万人马。只是……”
“只是如何?”杨阜问道。
“只是前提便是要谋事得当啊。”王方道:“袁本初其实也并不是很信任西凉军因此大部分西凉军被重新整编与并州军和新招的关中军混编在一起要联络各方又不露出端倪实属不易。”
杨阜点了点头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讨论而是话锋一转问道:“井陉和滏口陉的情况如何?”
“这两外都是并州的命脉所在。”王方道:如今在井陉这边共有六万多袁军其中吕旷领兵四万正在攻打土门关留守苇泽关的是吕旷的弟弟吕翔吕翔手中有两万多人马再加上韦泽关乃是有名的险关要夺关可不容易。”
“那么壶关呢?”杨阜又问道。
王方道:“壶关主将乃是高干高干此时正出兵经滏口陉攻打冀州磁县留守壶关的是袁尚!”
“壶关的兵力如何?”杨阜又问道。
王方道:“在高干来壶关之前壶关本来有守军两万余人高干从关中带兵四万来到壶关后与原先的守军合兵一处又从上党征得新兵一万余人现在高干手中的总兵力是七万多人。其中五万由高干亲自带领在攻打冀州的磁县另外两万则由袁尚统领驻守在壶关关城之中。”
杨阜想了一下说道:“按兄长所说的情况要取关策应骠骑将军确实不易啊。”
“是啊。”王方道:“前先是兵力方面要聚拢西凉将士颇有难度。就算能聚扰五六千西凉将士想要夺关不论是苇泽关还是壶关都非易事。”
杨阜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对王方说道:“在敌军境内取事首在用谋若有奇谋未尝不可。”
王方心中一动连忙问道:“义山可有奇谋妙策?”
“小弟愚钝哪有什么奇谋妙策?”杨阜笑道:“不过小弟没什么妙计但另有一人却智深似海必有妙策。”
“何人?”王方惊问道:“此人又在何处?”
“此人也在外面。”杨阜笑道:“至于姓甚名谁兄长一见便知。”
说罢杨阜又走到门口挥了挥手一名管家打扮的五十多岁的老者低头趋步而入到了王方近前才抬起头来说道:“王将军别来无恙?”
王方仔细一瞧此人模样终于瞪圆了双眼张大了嘴巴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惊问道:“您……您……您是李博士?您还活着?”
“没错老夫正是李儒!”
老者道:“不过老夫现在不叫李儒而叫李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