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转眼间。
三日过去。
桂花林间争端不断。
或许是那枚千年香火道果和那瓶沧海蛟龙精血的出现这一届香火盛会的争锋远比往届更加激烈。
桂花林上空。
金蟾正殿。
殿门处。
金蟾老母和龟太师相对而坐。
九面黄金古镜悬空倒映出桂花林的一幕幕。
“金蟾道友你这位金蟾宫少宫主倒是不错竟能与这万亩桂花林通念达神。”
龟太师望着其中一面黄金古镜。
上面倒映出金蟾衣和炎鹊山少主的身影。
三日以来。
这金蟾衣着实是这万亩桂花林的一个大祸害见谁打谁。
往往寻不到人的时候金蟾衣便会跑到临近的桂花树下询问。
奇特的是这些看似没有灵性的桂花树竟是真的会为其指路。
所幸金蟾衣没有争夺香火道果的意思。
否则的话这万亩桂花林的九十九枚百年香火道果恐怕大半都要落入她的囊中。
“我这子孙确实有几两天赋金蟾一族当中除了老身也就只有她能够和山上那株金蟾母树本心相连。”
“只可惜这娃娃生性鲁莽不得稳重之道老身也有些担心往后她难以接过金蟾宫的大任。”
金蟾老母叹息一声。
“哦?本官印象中金蟾道友千年前才刚刚铸造神桥算起来寿元还有不少为何有此忧虑着急寻一个继任之人?”
龟太师有些诧异。
“实不相瞒当年老身施展燃寿之法强铸神桥看似稳坐神桥实则与同境修士寿元相差甚远。”
金蟾老母解释一句。
“原来如此……难怪刚刚本官见金蟾道友的神桥有些虚晃。”
“不过吉人自有天相金蟾道友也无需杞人忧天船到桥头自然直来日或许能偶得机缘寻得延寿之物。”
龟太师劝慰道。
“命里有时终须有老身空坐南沧江千年并无太多遗憾。”
“更何况秦王道友和我处境相似秦王道友都不在意生死之事老身又何必强求?”
金蟾老母说着看向秦王府大祭司。
秦王府大祭司侍立在一旁正要回话。
可这时候他的面色却忽然一变。
眼神恍惚片刻后恭敬散去多了一抹威严。
“本王可不是不在意生死之事奈何不燃神火不成真神不得长生。”
“本王只是自知天资受限余生都无燃起神火的希望只能止步于神桥之境看似豁达实是无奈而已。”
‘秦王府大祭司’背负双手阔步而行来到两人身旁坐下。
“神火……”
听闻这两个字龟太师和金蟾老母皆是神色一阵恍惚眼中充满渴望。
可和‘秦王府大祭司’一样渴望之外更多的是无奈。
“遥想当年我沧海龙宫之祖那等真龙之资穷其一生依旧未能燃起神火。”
“秦王说的不错我等连彼岸都不知何处之人确实是需要几分豁达方能乐享余生。”
龟太师微微颔首为‘秦王府大祭司’斟上一杯酒。
“话说回来此面古镜镜中二人是谁?为何金蟾道友如此在意?”
‘秦王府大祭司’不再留恋这般沉重的话题转变目光落在身前一面黄金古镜之上。
九面黄金古镜镜中景象不断变换。
唯独其中两面镜中之人始终不变。
其一便是金蟾衣和炎鹊山少主。
其二便是苏小小和顾桐庐。
“这二人乃是千流河鲤神麾下祭司颇得尉迟神官看重知会了老身一声老身便邀请其参加此次香火盛会。”
金蟾老母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