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翟奎在美国片厂开幕典礼结束后两个小时搭上国际班机飞回台湾当他抵达台北时已经是周六晚上八点多了。//。qΒ5。\\
台北的街道灯光灿烂加上又是假日所以这个时间车潮还挺多的。
「总裁请问要进公司还是回去?」到机场接翟奎返回台北司机在车子进入台北市区后询问着翟奎。
「路边停着就好我自己开车回去你可以直接下班了。」翟奎将手中的pda摆进西装口袋中。
「是我马上找地方停车。」司机很快地将车切至外车道找着适当的停车点。
停好车后司机迅速下了车翟奎也同时下车绕进驾驶座内熟练地驾着车将车子切入主要干道朝着公司以及住处的反方向离开。
他打算去找和他已经半个月没联络的女朋友──宫若嫱。
这两个星期以来他飞到美国工作刻意不通知她也没跟她约定下次见面的时间面对这么一个不给她任何讯息的男友不知道她是否会生气?
翟奎在心底承认他是想趁此机会降低自己因宫若嫱所产生的失常反应虽然他对她有着莫名强烈的占有欲但他却不容许自己的情绪受她牵引。
分开是最好的冷静办法。
而截至今天为止他已经能确定自己够冷静不会在面对宫若嫱时做出任何失控的行为所以他开车去和她见面。
今天是周末和女友约个会是天经地义的安排他相信宫若嫱对于他的突然出现应该不会感到太意外才是。
不久后他来到了宫若嫱住处楼下。
停妥车后他朝大楼走近在门口告诉警卫说他要找宫若嫱。
警卫认得他先前他曾来过这里一次当时是宫若嫱亲自带上楼的而且这两天的新闻还报导着他这位「娱乐大亨」的消息他的身分够特殊因此警卫马上开门让他进入连登记身分都免了。
「宫小姐十分钟前才刚回来呢!」在翟奎走往电梯时警卫热情的给他第一手讯息。
「谢谢。」看样子他是选对时候来了。
跟警卫道过谢他搭电梯来到宫若嫱所住的楼层这回他没遇到那位模特儿邻居不过今天就算遇见了他也没心思跟别人多浪费唇舌。
他心中想见面说话想亲吻拥抱的人唯有宫若嫱。
手指按下电铃他期待早一点见她。
门铃响后没多久门被往内打开来。
「哪位?」穿着一身粉嫩套装脸蛋上化着淡妆的宫若嫱就站在门内她的声音听起来哑哑的。
她打开门时还一边柔着眼睛在左手离开红红的眼睛后她讶异地瞪着门外那久违了半个月的俊拔身影──
翟奎?!
他不是在美国吗?
什么时候回来的?
「妳在哭?!为什么?」翟奎没料到会见到这样的她红红肿肿的眼睛还有哑哑的声音看起来情况有点糟。
这一幕让他的心揪成一团胸口燃起怒气。
「啊这这这……我不是……」从讶然中回神她想要跟他说的是她没有哭她只是因为刚才被胡椒粉呛到才会引起了眼痛、鼻痒和咳嗽的不适症状而已。
「不管是谁造成的他都会很惨!」一把抓过她那裸露在短袖粉衫外的手臂将她拉进怀中他想安慰她而安慰的方式就是给她一个温柔的安抚之吻。
突如其来的吻让宫若嫱沈沦陷溺于他浓烈的男性气息中……
分开两个星期以来一直苦于压抑的想念情绪在他温柔的吻中得到了纾解。
粉臂攀上他的颈姣美的身段偎向他的胸部与他平坦宽厚的胸膛紧贴着柔软与坚实的感觉引来了内心更强烈的渴望。
翟奎加深了这个吻在来找她之前的笃定想法在这一瞬间全变成可笑的结果──他以为自己够冷静了却在见到她的第一眼就抱着她狂吻还想进一步加以温柔侵犯。
这阵子待在美国面对多少辣妹艳星投怀送抱他都能够无动于衷却在见到她后**完全失了控。
身体在燃烧着唇更加狂野需素大手也没闲着忙碌地熟悉着她身体的每一吋弧度。
就在门户大开的情况下翟奎将她轻压在门扇上想对她为所欲为。
「不、不……停下来……停……」宫若嫱靠着门喘着气翟奎热情的嘴正离开她的唇啃着她细嫩的颈子大手也极不客气地隔着薄衫覆在她的粉胸上。
说真的她很想与他分享此刻的亲密但鼻子觉得相当不舒服让她很想打喷嚏所以她不得不喊停。
「不喜欢?」他的抚慰得不到她的认同吗?
翟奎压抑着快要失序的气息双臂置在门扇上将她困在胸膛间凝沈着浓烈**的眉眼盯着她娇艳的脸蛋。
「呃……我承认我喜欢你的吻但是、但是……」哑着嗓子她忍着尽量不要在他面前做出不雅的动作──打喷嚏。
但是这根本无法忍!就在翟奎眼色更沈还想追问她喊停的原因时一个超大喷嚏加上几滴口水直接喷在他深邃出色的五官上。「哈啾、哈啾、哈哈~~啾~~」
宫若嫱傻眼地瞪着遍布在他额头、鼻子和脸颊上的口水而被喷了满脸口水的翟奎也在瞬间呆掉。
美目与黑眸睁大相对宫若嫱感觉极糗而他则是极为错愕两人都不知道要怎么化解这尴尬的气氛。
「呃……对不起我马上拿面纸帮你的脸擦干净。」
有够糗的!宫若嫱急忙推开他火速奔向客厅的桌子唰唰怞出两张面纸再狂奔回来替他将脸上那精彩的「口水」消灭掉。
不到几秒钟还他一张清爽干净的俊容。
「好、好了翟……真是抱歉哦。」将面纸团抓在手中她不知所措地咬着被他吻得微肿的粉唇向他致上歉意。
她一边道歉一边往后缩去想暂时离他远一点等会儿再来招呼他。
「这辈子从没人敢在我脸上喷口水宫若嫱妳是头一个。」翟奎结实的手臂一伸展将她逮回面前。
休想跑!
「我都道过歉了请你原谅我好不好?」怎么搞的?每回见面为何都是她在向他求饶道歉?
宫若嫱嘴上道歉着心头却有所不满。
「不。」翟奎给她相当简短的答案。
当下有三条黑线从宫若嫱的额角画下来。
「为什么你总是这么小心眼?」很气人耶!
「我小心眼?妳又得为妳失当的言词付出点代价不可……」他盯着她噘起的粉唇眸色更加幽暗难测了。
「只是一点点、代价是吧?」他那狩猎般的眼神令她心慌。「那我可不可以用一餐宵夜来抵销呢?我可以煮碗面……」在他来之前她刚好要下碗面来填填饿坏的肚子结果一个不小心打翻了胡椒粉在一阵混乱的喷嚏和咳嗽后他却出现了。
「我有说妳只需付出一点点代价吗?」他要的岂止一点点?
他的野心向来极大他一直以为这些强烈的占有欲只会展现在事业上但直到这一刻他才惊觉原来连向来难以付出的感情上他都是如此。
「你不能要求……要求太多我我我……」说话结结巴巴起来她真的被他的眼神给盯得慌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