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这个词显然才是关键。
文念感受了下现在的身体疼痛并非来自药石无医的肺部及五脏转移。
反而是身体内外哪哪都疼。
就连脸上脑袋上也传来撕裂般的痛嘴巴周围似乎有东西绑着。
嘴都张不开。
到此刻她才明白此刻的自己并非重病之身而是重伤之身。
只是这伤怎么来的她竟然一点印象都没。
“妈妈快喝吧喝完药药这颗糖糖给你吃。”
四五岁小女孩摊开小手手心里有颗黏糊糊的水果糖。
黏得糖纸上的字都看不清了。
“妈妈喝。”
不到两岁的小稚童奶声奶气口齿不清的补充“喝药药不痛痛。”
面对三只可爱又乖巧的崽崽邓文念内心涌起浓浓的喜爱以及一丝茫然不解。
但内心深处却有丝欣慰。
她不知这份欣慰从何而起就是莫名冒出来了。
“妈妈喝。”
虽不知自己如何成为三个孩子母亲的但面对三双澄澈的眼睛邓文念也不矫情。
艰难吐出这几个字。
说话间抬手准备接过孩子手中的碗。
只是刚想动一下手身上便有钻心的痛感袭来。
“嘶~”
邓文念没忍住倒吸口凉气。
“妈您别乱动升儿喂您就好。”
听到她吸气的声音六七岁的男孩眼里闪过心痛“您就着我的手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