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此时不过华灯初上月上柳梢时辰还早早早的跟他去了榻上还不得被他折腾死。
谢德音坐在他腿上手臂轻搭在他双肩软绵无力的依在他身前微扬着下颌轻声道:
“王爷我想孩子了你将孩子抱来好不好?”
周戈渊垂首见她依在身前星眸潋滟容颜昳丽勾人的嗓音娇慵又轻软。
周戈渊抬手轻挑起她的下颌拇指轻抚着她的朱唇声音微哑:
“你就不想本王?”
对于这样的问话她早已熟稔于心。
“王爷是王爷孩子是孩子怎能一样。”她眸光流转轻咬下唇紧贴在他身前伏在他肩头在他耳边道:“阿音整夜都是王爷的王爷何必跟孩子计较呢。”
周戈渊被她这番话抚平了心中泛起的酸意他今夜本想与她清净的共度良宵便将小崽子留在了王府。
“先吃饭本王差人去将他接来。”
“谢王爷!”
谢德音当即笑逐颜开连声音都不自觉间带着几分喜悦。
周戈渊似被她的笑感染一般笑着在她后背轻拍了一下道:
“坐好吃饭是不是护国寺膳食太素?看着似又清瘦了些?”
谢德音坐到一旁笑着瞥了他一眼。
“王爷懂什么之前月子里长胖了些许出了月子便会慢慢瘦下来马上要换春衫了如今正好呢。而且护国寺的方丈不是也得过王爷的交代?我并未忌口御医随行那些药膳可是一天也没停过我如今身子养的好得很。”
周戈渊见她气色红润面如韶华莹润有光才算放心。
丫鬟布好菜下去了周戈渊问了声:
“今日听长风说起你前几日在城郊救了一重伤之人?”
身边都是周戈渊的人谢德音自然知晓他会问起。
“嗯就回护国寺那日。”
“何人?”
“还不知伤太重未曾醒来。”
“如此重伤之人还是在天子脚下怕不是好事过几日让长宁接了去你莫惹些不必要的麻烦。”周戈渊怕是一些江湖人士若是有那等不长眼的冲撞了她该如何。
谢德音笑着嗯了一声“好呀不过这几日不行他伤的太厉害不知能不能熬过来。”
“嗯那就过几日。”
谢德音给他夹着菜周戈渊将手边的酒打开给她斟满。
“这是竹酒从云栖竹径处酿造而出就在钱塘江北岸西湖之西南处那里想必你十分的熟悉。”m
谢德音微怔她的确十分的熟悉云栖竹径她常去。
“王爷怎知那里酿造竹酒?”
自然是闲来无事想知道她幼时生活的地方是什么样的翻看了杭州的地志。
此时他却挑眉卖了个关子:
“有什么是本王不知晓的?”
谢德音抿唇凑到酒杯前闻到了清冽的竹香如同未出嫁时置身那片竹林一般。
“好香。”
她并不爱酒酒量也极浅但是这香味儿颇有一股幼时家乡的味道她只觉得味蕾都被勾动了。
周戈渊大掌轻抚着她的后背只觉掌下的人儿那样的灵动照人。
“米酒酿造的口感清甜少喝点没事。”
周戈渊爱极了她在榻间微醺时眼眸迷离之媚态。
谢德音抿了一口确实跟那日的金陵春不同尤其是这酒温过清甜之感更盛不觉得便多饮了两杯。
毕竟是酒再温和酒量浅的人也能醉。
在她有些微醺之态时手臂撑在桌旁媚眼含春三分笑意的望着他还在斟酒身子稍稍向前倾斜。
她上衣轻软这般倾斜身子领口微松颈子下如玉的肌肤若隐若现。
“王爷是要将阿音灌醉么?”
那男人的目光怎可能不被吸引连杯中的酒溢出都未曾察觉。
她掩唇轻笑着:“王爷不过喝了两盏怎还先醉了?酒壶都拿不稳了呢~”
哪怕她此时微醺她亦知她此时的情态落入他眼中是迷人的。
嫂嫂说夫妻恩爱才是人间乐事。
王姐姐说要勇于尝试不能固步自封。
可是算计与衡量得失似乎已经刻入了她的骨子里她没有办法在周戈渊面前做自己更没办法向他敞开自己。
哪怕无意识的话也带着她的满心算计。
算好了他喜爱的样子。
算好了他着迷的眼神。
更算好了他急切的情欲。
她这样一个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又该怎么去做到跟一个男人恩爱两不疑?
周戈渊豁然站起身立于她背后手掌自身后探来轻抚着她的颈子。
更沿着那纤长的颈子往下那轻软的衣衫微敞的衣领怎能阻他?
“阿音能醉本王的不是酒”